我神秘地一笑,证据这种东西,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复杂,尤其在这个并不发达的古代。
格买丽娜见我笑着没有说话,更急了,追问着:“你但是说呀,你要怎么做呀?”
“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我没有说具体要怎么做,只是请他们帮忙,取些太子宫中的黑丝锦来,怀王夫妻也没有再多问,估计韦封睿已经猜到了我要怎么做。
怀王夫妻走了没多久,俏眉便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封信。我接过一看,竟是二哥写的,我赶忙将信拆开,没想到二哥竟猜到了我的想法,在大哥被抓的当天便写了这封信,告诉我他和爹爹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大哥,拖延定罪的时间,让我不要着急,多注意身体。只是旅途遥远,中途又出现了意外,所以这封信延误了三天才送到我的手中。看到二哥的信,我原本紧张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但我丝毫不敢放松,只要大哥一日没有沉冤昭雪,我就不能放松。
我将倒了杯茶水,将信浸在茶水里,看着信纸上的字迹完全模糊,直至无法辨认,才将其取出,带着俏眉直奔易舒的府邸而去。
我们来到易舒府邸的大门口,俏眉扣了门,还未开口,管家便开口道:“我家大人等候王妃多时了,王妃请随小人这边走。”
我微微惊讶,俏眉跟在我身边,低声问道:“小姐,易大人怎么知道今天你会来找他?”
易舒顿了一下,道:“是我疏忽了,我得救后知道你们身份必定特殊,因为你们两个当时的衣着光鲜,甚至有些还是贡品,这绝非只是大户的女儿,要么是公主,要么便是重臣之女。本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却没想到时隔三日,我竟在街上再次遇到了你们,当时有人叫了明月的名字,你们一同回头,自那以后我便以为你是贺兰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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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你还记得十二年前,在尧炎的雪峰你将自己的披风和食物给了一个昏倒在路边的少年么?”
他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我忙岔开他的思路,问道:“那你当初为何会将贺兰明月误认为是十二年前救你的人?”
易舒笑了笑,“你这是明知故问呀!”
“之前对太子妃的感情,是因为我将她误当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不久前我终于得知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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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引着我们走到了后院的一个凉亭中,易舒正在其中抚琴。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真的是我认识的易舒吗?虽然第一眼看着有些别扭,不过美男抚琴,琴声悦耳,这画面还是很美的,看得俏眉都有些痴迷了。
“报恩?”我更加不解了。
易舒越说我越糊涂了,我确定我没有救过他,但看他现在如此肯定,莫非是原来的袁绯烟救了他么?
“他只是了解了我的行动,再考虑到我的性格,必会如此做,这个人不容小觑。”
“原来已经不记得了!是呀,时隔十二年的时间,你当时也不过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记得那些呢?”易舒喃喃地自我安慰着,但他严重的失落已经无法掩饰,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看着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