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陈鸣心里暗笑,不过也没点破,事献殷勤,应该是有事情求我才对吧?
郝靓打开了车厢,陈鸣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两箱五粮液,还有数条他不认识的好烟,愣了一下,心道直范嘀咕,诧异地看着郝靓。
“我昨天去调查过靠山村的情况,村民都比较彪悍,谁的账也不买,所以给你备了一些东西,拉近警民关系……不,是拿我爸的。”郝靓缓慢解释一翻,又觉得越解释越混乱,最后只是看着陈鸣沉默了起来。
“送我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别的要求?”陈鸣反倒有些纳闷,问道。
要求?郝靓白了一眼陈鸣,只是不耐地回道:“快搬,搬完了滚蛋。”
陈鸣摇摇头,心道这女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奈,他只能将五粮液和香烟搬到自己车上。
郝靓锁上背备箱,打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对陈鸣说道:“喂,有麻烦记得有事儿打我电话,靠山村不简单,遇事儿,你也别逞强,靠山村这种地方不是一个刑侦人员能吃得开的地方。”
这算是关心嘛?就算是关心吧,听在陈鸣耳朵里都觉得有一股火药味儿,他只能笑笑,忽然心里恶趣味突升,回了一句:“郝队,你别穿便装了,还是穿警服漂亮。”
陈有才见陈鸣踢飞自己的镰刀,还不不算,连唐金贵也揍,一时间摸不准陈鸣是什么来路,小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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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看到如此情景,正要上前拦下手拿镰刀的陈有才,不过心里一愣,暗道好家伙,这不是靠山村的村长嘛?居然也拿着镰刀追人,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嘛?
女汉子什么的,最不喜欢了。
陈鸣摇摇头,发动车子,朝靠山村的方向驶去。
“唐金贵,你给老子站住,今天我不剁了你,就不叫陈有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手里拿着一把镰刀,高高举着,满脸愤怒地神情,正在追赶着一个和陈鸣年纪相仿的瘦个年轻人
所以,昨天晚上,村长就招呼了村里所有的陈姓家人,说今天早上在他家中宰上一头羊,中午迎接陈鸣这个“自家人”村警的到来。
刘军对他可谓是用心良苦,不仅给了他全套的靠山村资料,而且事前和靠山村的村长陈有才打过招呼,但是此时的陈有才居然拿着一把镰刀,追砍别人,这种事情让陈鸣不由得范起嘀咕来。
“哼!”郝靓重重地哼了一声,以往她才不会穿成这样,就这算高跟鞋,她才刚穿,没走几步就磨破了皮,当她想穿吗,这还不是……只不过这些话郝靓没说,只是阴着脸,不顾形象地冲着陈鸣喊道:“滚,你给我滚。”[
看着绝尘而去的吉姆尼,郝靓心里微微一叹,心道这家伙到底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自己唯心穿成这样,跑半道上送别,他就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此刻,村道两旁遍野金黄,第二季水稻已经是成熟的季节,而遍野的水稻之后就是巍巍耸立的西岭山,秋季山上的树木都已经换上了金装,只有山腰以上因为温度的原因,树叶已经落下,露出光光的枝条,也露出了墨绿色的山体。
“云海市二塘区同川镇派出所,靠山村村警,陈鸣。”陈鸣义正言辞地回道。
那就扮个恶人好了,陈鸣心道。
“啥?”陈有才吃了一惊,昨天他就接到了刘军的电话,说给村里派了个新村警,叫陈鸣,是个年轻人。
“怕”的一声,石头撞在陈有才握镰刀的手臂上,陈有才吃疼,手一松,手掌上的镰刀掉在了地上,这让他吃惊地看着四米之外的陈鸣,用脚踢石头就可以打掉他手中的镰刀,就冲这,陈有才也摸不准陈鸣的来路,叫喝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