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院子的铁门,看门的村民用见是陈逸文,嘴角带出一抹冷笑,问道:“陈逸文,你家的羊都抵押了,你老爹又不给你钱,你还有钱来赌嘛?”
陈逸文正要回话,陈鸣却在暗中拉了一下他的衣服,抢在他的前面对看门的村民笑道:“这位大哥,我是逸文的表弟,听逸文说这儿有个场子,想玩一玩,看手气如何?”
陈逸文愣了一下,暗想陈鸣居然也想赌,不是来砸场子的嘛?于是,他没敢说什么,只是应道:“嗯,我表弟今天带了钱。”
这看门的村民眼漏不屑,但是来着是客,看到陈鸣掏出两打没拆封条的钱,他也没过多的为难二人,只是拉开铁门的门栓,对陈逸文道:“进去吧,告诉你表弟,别闹事,大家同一个村的,免得我们难做。”
陈鸣、陈逸文二人急忙打开铁栏焊接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栋别墅赌场,四层都有赌局,没上一层,需要身上的资金达到进入楼层的标准,第一层的标准是一千起步,而第二层则是一万起步,第三层是十万起步,第四层没有一百万现金,李一手钱雇的保安根本不让进。
强闯的,基本上都会被打出来,轻者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重者残废。
一进门,就看到门边有个用铁栏围着的柜台,两个壮硕地保安分站左右,警觉地看着每一个靠近柜台的人。这里是兑换筹码的区域,最小白色筹码相当于一百元,绿色一千元,红色一万元,黄色十万元,全是现金兑换。
“一万,我看你来!”这赌徒此刻已近红了眼,每次遇到庄家,他就输,这次他非要让庄家翻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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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从这三居庄家弃牌的表现,立刻猜到庄家应该知道每家什么牌,要不然他不会老是弃牌,一个豹子三条,已经绝对大了,庄家不可能煞笔兮兮地还要去诈,诈最大的牌不是找抽嘛?
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看过去,二楼跟一楼一样,不过这次赌钱更直接,五张赌桌有四章赌桌在诈金,虽然这种游戏没有庄家,但是李一手的人也参与其中,第一抽每场的佣金,第二是负责发牌。
不过,庄家弃牌了,陈鸣毫不犹豫的跟着弃牌,他的目的,是研究这赌场使用什么设备作弊。
“三千。”庄家叫拍了。
陈鸣丢了一百元的底下去,庄家开始洗牌,然后让上把输了的人切牌,这才开始发牌。[
按照规定,陈鸣和陈逸文都可以进入第二层,在上第二层之前,陈鸣在第一层逛了一下。仔细地查看了每张赌桌,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每张赌桌的庄家都是赌场里的人,而外来的人都只能下注而已。
柜台小姐是个浓妆艳抹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身材保持得很好,脸型五官什么的也算精致,穿着件紫色纹的开胸旗袍,在胸口处露出两只白地胸肉,到是让不少现场的赌徒看直了眼。只可惜化妆毁了这女人,陈鸣一看兴趣全,换了一万九一千面额的绿色筹码,又换了一千一百的白色筹码。
“我弃牌。”陈鸣见有人顶上,输掉一千多也就算了,他此刻眼睛始终盯着庄家,见庄家一脸很为难的样子,看看牌,又看看对方,给人照成一种假象的样子,但是这种装扮,哪里逃得过他的眼镜?
他还是听陈逸文的介绍才知道,要在第一第二层玩,没有一百面额的筹码。一会不好跟牌。
而且每次,都用一副新扑克,很是考究。
二人分开,陈鸣却在观察,寻找一张比较合适他迅速赢钱的赌桌,二楼的人比一楼的少很多了,不过五张赌桌上也围满了人。
俗话说十赌九骗,就看是那一骗,在另一个世界做侦探那么久,陈鸣也接触过这种赌博骗术,虽然跟这个世界不同,但是大同小异,一个是技术出千,一个就是设备出千。
“真给我了?”陈逸仙情绪明显很激动。又怕陈鸣在考校他的人品,检验他会不会戒赌,所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是该收,还是不收。
何况,庄家在第二、第三局抽走的佣金就有五千多块,这本就是稳赚的,何苦去冒险。
因此,陈鸣断定庄家知道他们的牌大小,想到如此,他就准备试一下。
第三局,庄家还是弃牌,遇到三个人拿了三条,于是对掐起来,陈鸣也是及早的弃牌,他不想诈,因为这种人多玩的时候,偶尔找到机会诈一下还行,要是经常诈会死得很惨。
“我跟。”庄家没有立刻发力,而是慢慢地在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