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身子慢慢朝君不弃倾斜了过去。
“小道士,你在玩火,可知否?”“师兄,你说那个扎纸匠,还有没有可能在这龙泉郡?”
君不弃上下扫了她一眼,眉头不由微微轻蹙起来,“叶道友,此阵乃是贫道为困住堡内邪尸所布,你破除它做何?怎的?你也想学人家除魔卫道?若是本事不行,那岂非害人害己?”
在君不弃看来,这扎纸匠黄州,就是邪道。
面对君不弃蛮横粗暴地打断,叶红衣依旧没生气,思索了下便点了点头,“细思之下,确实算得上至理,在下受教了!”
“师兄哪里话。”
大冬天的早上晒着太阳,浑身都是舒坦。
……
君不弃有些尴尬地抬眼偷瞄她,想躲却又不敢,只能保持着一副懵懂的模样,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处置。
“对不起!师兄,让你失望了!”温良很乖巧地认罚,末了又自己给自己打气,“不过师兄请放心,师弟一定会振作起来的,失败乃成功之母,师弟就不信,一百个母亲还养不出个儿子!”
“师兄,说话得凭良心啊!”温良叫起屈来。
若是正道碰上邪道,有时候连废话都懒得说,先弄死对方最好。
“君道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啊!是君道长……”
下一刻,她的身影消散开来。
云裳,云氏!
听说这王家老爷子平素虽然对自己与家人颇为吝啬,在但为乡里搭桥铺路之时,却也颇为积极,也算是善名在外的老好人了。
温良轻咳了下,朝叶红衣作揖道:“在下温良,见过叶道友,这位是我家师兄君不弃,还请叶道友莫要见怪,我家师兄说话直。不过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家师兄这话虽不太中听,但意思相信叶道友也能明白,还望叶道友能够理解。”
女鬼的下半身已经化成了红雾,上半身倾在君不弃的面前,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往旁边慢慢扳去,露出他那雪白的脖颈。
“嗯,师弟说的也是!”君不弃借坡下驴,点头应和,末了又开始数落起温良来,“你说你,堂堂金丹修士有什么用?从小到大,每次有事都是我顶在你前面,现在你本事大了,怎么还是这样?”
但此时的他们,簇拥着的,却是一个红衣女子。
君不弃和温良告辞了柳家。
卧槽!
红衣女子一副劲装打扮,装束看起来不像修行中人,更像那些江湖侠客,干净利落,英气逼人。
没想这死了,居然还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一世英名尽毁啊!
说到伤心处,王家人不由潸然泪下,他们以往敬重的老爷子,居然变成了杀死自己后代的凶手,亲手咬死了自己的子孙。
君不弃又在心里给扎纸匠黄州记了一笔账。
下一刻,君不弃便感觉到脖颈一疼,血管一紧,晕眩感再度传来。
“姐姐,你还在吗?”
叶红衣果然依言看向君不弃,似乎有打破沙锅的念头,这让君不弃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这个女修的智商有些堪忧。
温良看向君不弃,君不弃皱起眉头,道:“叶道友,这等事情并非儿戏,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叶红衣见此,便道:“温道友,可否让在下于一旁观摩?”
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柳家人一无所知。
“甭管俗话有没有说过这话,你就说这话对不对吧!”
“阿良,怎的?你这是春心动了?”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那黄州干的,但在这王家堡内,可还有一缕从纸人身上逃出的神识。
同门之中还会讲点规矩,若非同门,那便没那么好说了。
除非那缕神识能够轻易逃出他所布下的两座大阵,否则,今天就能知晓是不是那个扎纸匠干的了。
君不弃翻起白眼,好吧!你高兴就好!
那与找死有何区别?
“君道友,失礼了,在下叶红衣,乃江湖一散修,此处阵法是君道友所布的吧!确实颇为精妙。在下才疏学浅,未能破除,惭愧!”
“师兄,那女鬼咋又出现了?她没把你怎么着吧!”
被人打了一巴掌,然后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简直是贱。
结果对于君不弃的持续撩骚,那位红衣女鬼并无半点反应。
君不弃歪着脖子,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看到牙印没?她又来吸我的血了,这娘们,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
世上最惨之事,莫过于此啦!
温良苏醒过来之后,并不以自己晕过去为耻,关心起君不弃来。
女鬼这话一语双关,说得君不弃心里拔凉拔凉的。
温良看向君不弃,末了道:“师兄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
不过君不弃现在也不敢再尝试用小葫芦对付它了,他怕对方真的会再次出现,给他一巴掌,送他去见阎王。
君不弃唇角轻轻抽搐了下,一脸微笑,答非所问道:“姐姐,你还想要吗?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口?”
没多久,两师兄弟便来到了王家堡。
估计那万鬼大军离开葫芦谷后,这阴煞之气就开始消散了吧!
“算了,不说这个了,阿良,开始吧!小心些,别让里面那只狡猾的老鼠给趁机遛了。”君不弃拿出师兄的威严,冲温良说道。
所以说,黄州老贼,真不得好死呐!
可惜,大乾帝国的历史,只能在各国帝都典史馆阁才能查到。
如果连掌教真人都觉得她是个大人物,那这鬼帅云裳的实力,岂不是比自家师父还强?那自己身上这印记,岂不是没办法祛除了?
虽然这个叶红衣也同样长相极美,可他君不弃会稀罕吗?他是一个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那老家伙,要是被我碰上,非干死他不可!”温良气道:“若非那女鬼并无杀你我兄弟之意,此时咱们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靠!
君不弃看了眼跟着温良进入阵中的叶红衣,觉得这女人出现得有些突兀,便也跟着进入了阵法,默默关注着这个女子。
听到温良居然把自己之前交代的入阵之法告诉叶红衣,便不由暗自吐槽:舔狗不得耗子!
同时也觉得自家这位师弟确实没什么用,居然一点都不怀疑这位来历不明的叶红衣,要是这叶红衣是那黄州老贼派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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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