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简直要发疯了,上第一节课开始严舒舒就在她耳边不停地嗡嗡乱叫,像马蜂一样,向日葵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你说你啊你,%$##%︿︿&&”
“好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了。”
“你说你啊你,易林难得亲自邀请你啊,你竟然不来,多好的机会啊,你说你啊你。不过,还好你哥来了。”
向日葵头昏,她怎么又是一副痴状:“我去下厕所。”
“喂,你别老用这种办法跑掉,喂,我还没说完呢。”
向日葵先严舒舒一步进了厕所,反锁了门,留下严舒舒在门外大叫,许久,外面终于没了声音,她吐了一口气,洗了一把脸,看看镜子里自己的脸想起那一次被她们围在厕所里打忽然有些好笑。她摸摸脸颊,想起了易林:“心里除了你,怎么还能有别人呢,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快就忘了关于你的一切,好奇怪。郑允浩,我该怎么办呢,善良的郑允浩,我会亲自送你走的。”
“小葵,小葵,不好了。”门口又传来严舒舒狼哭鬼嚎的声音,向日葵吓得抵住了门。
“什么不好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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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刚让我告诉你,说你爸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结果护士小姐告诉向日葵,有人留下3万块钱就走了,点名是给向茂平的。
“小葵,你爸怎么样了。”严舒舒托拽着走出考场的向日葵,“还有你哥呢,我好像没看到他,他不会耽误学业吧。”
“你笨啊,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还是快点跟他说清楚好,你不是一直喜欢易林的吗,千万不要让人给你搅黄了。”
“离开允浩吧,你再和他纠缠不清的话他会很为难。”尹莉娜一句韩语出口,向日葵握着杯子的手愣在了半空,“虽然知道你已经发表过声明,但心里还是有所不安,这样冒昧地找你,我很抱歉。”
向日葵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嗯,已经差不多了,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待会我就去接他。至于大向,教授前几天已经单独安排他考过了。”
向日葵看着病床上的父亲,他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向日葵是不敢再睡了,索性找护士拿了一本书,一直到凌晨左右才重新瞌上眼皮。
严舒舒口中的“有钱人”指的就是郑允浩。
向日葵一直说个不停,脑袋越垂越低,最后伏在向茂平的手背上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件外套,杰尼亚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绿茶味道。她抓着外套就追了出去。
“易林,拜托你送我去医院,拜托你。”
向日葵担心地问:“需要多少钱,我和我哥的钱也许都不够,能不能先交一半。”
“是突发性心脏病,你们父亲有这个病史都不知道吗?”从急诊室里出来的白大褂面无表情地说着,大概见惯了这种场面,不免冷血。
“哦,这样啊。哎,小葵,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看楼下,”严舒舒指着站在黑色轿车旁穿白色西装的姜珉宇,“走了一个郑允浩,千千万万个姜珉宇冲上来。说实在的,要说他对你没企图我还真不相信,原先那套说辞根本搪塞不了我。如果真的只是有钱人老妈的指示他大可不必遵守,别人也不会知道。可他偏偏来得这么勤,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郑允浩,郑允浩。”远远跑出几步,惊觉后面有一道目光幽幽地射过来。一回头,郑允浩正倚在墙侧,微笑地看着向日葵。她慢慢走近,却感到他的面孔更加模糊,“郑允浩,是你吗?”一伸手,握住的是空气。向日葵一下着了慌。刹那间,郑允浩不见了,病房不见了,医院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一间黑黑的屋子前,没有灯。向日葵一下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