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长。可却也知道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乔以念缓了几秒,茫然的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薄唇轻轻勾了勾,大掌毫不留情的转而抓住了她身上最后那片少可怜的布料。
可刚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本该一丝不挂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睡裙。
又或者是司徒君卿已经“身经百战”?
她一直以为司徒君卿只会给人脱衣服呢,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做给人穿衣服的这种事。
她做噩梦了。
路,也很长。
女人,既然你还看不清你的心,还不听从你的本能反应。
对女人的身体有着极致的了解,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让她这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屡次败下阵来。
呼吸还有些急促,冷汗也是一身一身的往外冒。
司徒君卿的疯狂,她也被他强制的带向近乎疯狂。
那为夫不介意亲自教给你。
乔以念头疼的厉害,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起身下床。
不过空气中弥漫着那浓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和她快要散架的身子,都是昨天晚上那些疯狂最好的证明。
可除了记得自己是在被好多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狂追之外,什么也记不住了。
乔以念拖着酸疼的身子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那身已经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和不知何时已经没电关机的手机。
不过沙发的另一侧正安静的躺着一条浅色的连衣裙,和一套看着就不便宜的内衣。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给她准备的。
摔了手机赔新的,撕了衣服也赔新的,这不正是他那不讲理的任性套路么。
乔以念拿起内衣,转身走进了浴室。
可当脱掉睡裙的那一瞬间,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身上还保留着各种恩爱痕迹的自己,莫名的觉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