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则笑嘻嘻地问道。“七叔!你欠我多少啦?”“嘿嘿!算总账我还是赢了滴——下一场谁跟我赌!”黄铜依旧我行我素,兴趣高昂地邀赌。
“八百,怎么样,你还剩二百呢!”
“轰——”刀光与枪杆相遇,火四溅。董雯如空中坠石,直落擂台之外……
“嘎嘎嘎……”萧沙忍不住率先笑起来,接着就是大伙儿乐呵呵一阵大笑,萧山也跟着笑着道:“七叔!你真聪明!我要向你好好学习!”
“七叔!你到时候不会赖账吧!”萧山依然笑眯眯地埋汰着黄铜。
内气锥子与气海穴之屏障相撞,而气海穴仿佛是一个充满气排球,内气锥子的撞击只是向内凹缩了一下,就将锥子弹开,把整个内府震荡得摇摇欲坠,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砰——激烈跳动,让秦战的鼻孔、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鳞甲下那刚刚修复的毛细血管,又裂开来。从里到外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过了很久,疼痛才消失。
已经蓄满势的冯原一步踏出,展开身法凌空向董雯掠去,身体在空中快速移动中拖出了一连串的影子,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浑然天成,只见红光一闪,一把血红色的长刀劈向依然站立在擂台上的董雯。准确的说,是十八个冯原一同劈向董雯。
“噗!轰——”
先是十八个冯原的虚影直接破碎,接着是董雯的灵气拳头被一刀斩裂发出巨响。冯原也被拳头的反震之力弹了回去。这是,只见董雯后脚上前在擂台上一跺,在轰隆隆的震荡中双手握抢拔地而起,掠空向冯原直追而去,前行的金枪尖端与空气摩擦中嗤嗤嗤地闪出耀眼火。
秦战顾不得周身如被粉身碎骨般的疼痛,更顾不上那不断外冒的鲜血,连忙调集所有的意识力罩住气海穴内的浓雾般的内气后,分出一股意识力在这空间中央成顺时针极速旋转,搅动内气跟着意识之力在中心处旋转起来。随着中心内气漩涡的增大,逐渐将穴内的内气全部归集在漩涡之中快速旋转。这时,气海穴内的内气不是在往外冒,而是在不停地吸纳气海穴周围的内气进入其中。随着这股吸力的增强,吸纳内气的面积在慢慢延伸,如快速生长的巴山虎蔓延至全身。
黄铜一听萧山的埋汰,气呼呼地说道:“你七叔是那样的人吗?你赌不赌,到时候别说你七叔赖账哟——”最后的尾音他故意拉得很长,意思大家都明白。
“嗯!我看看!”黄铜边说边将俩眼在他的记录板上秒一眼,惊呼道:“好小子!竟然赢了我一千多块!不行不行,这局就跟你赌了,就二十一号擂台,还是你先选!”
“萧山,这回可是七叔我赢了哦!哈哈哈……”黄铜得意地大笑起来。
“不不不!最多二百!”
秦战气海穴处的内气钻头,终于钻穿了气海穴之屏障,“钻头”钻破壁障最后一层膜的破壁声,震得他的身躯不停颤动,使得他的周身鳞甲在“星光”下如狂风卷枝叶簌簌直响。
这是,冯原已气宇轩昂地走上了擂台,一边蓄势一边打量董雯。擂主董雯使的是一把金枪,其人也如一把枪,肃穆地稳立在擂台,见到冯原正在看他时,他却握了握手中的金枪咧嘴一笑。
钻头依然极速旋转,锲而不舍地朝气海穴内钻进去。旋转的内气钻头与气海穴壁障极速摩擦,连绵不绝地发出“嗤嗤嗤”的声音。
“押多少?”
“赌就赌,我就赌擂主董雯赢!”萧山很干脆地说道。
“不行,得一千!”
“呃!”萧山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不知用什么词来反击。
罗墨戏谑地笑着看了看萧沙和萧山,道:“你小子记得蛮清楚的吗!”
就在萧山和不少观众为董雯担心之时,董雯只是猛地踏前一步,一脚踏下的擂台被震得轰隆作响,那把金枪仿佛是支撑他发力的拐杖一拳击出,一个金色的拳头仿佛是一条蛟龙扑向冯原。真是:刀光如电拳头如龙,眨眼之间在半空相撞
“看来这冯原似乎不是等闲之辈!”萧山的父亲沉声说道。
秦战的身躯内,由于丹宫中的内气被吞噬啸月狼而来的真气逼迫,致使他的全身正处于内气泛滥成灾境况。如果不是天龙嫡传血脉而凝结的强大鳞甲紧裹,哪还像现在只是毛细血管和奇经八脉胀裂,恐怕早已支离破碎了。此时遇到气海穴处大量吸纳内气,那简直就是四处泛滥的洪水找到排泄口一样,纷纷朝气海穴处涌去。
秦战气海穴内的内气漩涡越转越快,内气旋也越来越大。渐渐地,气海穴的壁障终于无法承受内气旋的迫压之力,只得缓缓增大……
有诗叹云:
人体修炼神兽功,千古奇闻哪能同。
反本归元开丹田,体气同修环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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