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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惊两朝:眸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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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第20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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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上官羿尘沿着方才的路又折了回去,上官灵鹫仍然在原地伫立着,寒风吹得他有些凉,胸口沉闷的让人觉得心间像是被什么掏空了般,没了知觉。

“为什么?”上官羿尘停顿原地,遥遥望着那个向来把野心与抱负放在第一位的大哥。

“不懂你在问什么。”他未回首,仰着头,瞳中映着那轮残月。

“你明知我夜间爱在此处吹箫,却将她带至此欲行杀害,当我从你手中救走她的那一刻,你却没有制止。你既然不想杀她,为何不亲手放了她,你在怕什么!”上官羿尘那一声声的质问让上官灵鹫的脊背微微一僵,“很多事,你不懂。”

“我懂,其实我什么都懂!”上官羿尘冲至他面前,冷冷地瞪着他:“你是喜欢她的吧?”

“她?不过是我一枚利用的棋子罢了。”他嗤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屑,“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你与她不可能的,你要明白,上官家族的责任。”

“大哥你错了,我不过是欣赏她罢了,那份倔强与骄傲,即使狼狈不堪也不忘维持自己的尊严。我接近她……只是为了大哥你,难道你还不懂吗?”他的话落音,上官灵鹫的目光终于投递在他身上,微微的不解与动容。

“只要是美女,我都喜欢。”上官灵鹫邪气一笑:“你也说了,她是个有脑子的女人,她不可能会将今夜的一切告诉壁天裔的,因为凭她片面之词壁天裔没有证据能对付我们,而且壁天裔还需要我们的银两。她应该懂分寸。”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关于莫攸然与上官灵鹫之间的秘密我并没有告知壁天裔,若是说了,定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如今时机未成熟,这样只会弄巧成拙。

而太子壁天昊也常常出入披香宫,口中总是甜甜地喊着:姑姑……姑姑……

壁天裔听后很冷静,静静地望着窗外一语不发,良久只吐出一句话:今后朝中之事,不许你再插手。

上官灵鹫离开睿寰王府后,没有回自己的府邸,反倒是迎着烈烈寒风走在帝都的小巷之中,瞬间又想起了过往当年的种种……

我一愣,笑着答:“姑姑不喜欢嫁人。”

“你说一直在忏悔着,可事到如今,你还是在责怪慕雪,还当她是祸水。”夜鸢冷笑,隐隐透露的仇恨刺痛了华太后的心。

分别前的一语,他记忆尤深,可是他知道,辕慕雪,在骗他。

听了他这话我不禁失笑,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笑道:“等到你当皇帝,姑姑就老了,还有谁要我啊。”

但现实决不容许他这样,安排好的计划必须进行下去,上官家族要的不仅仅是南国首富这个称号,要的是天下。

大哥自幼便背负着属于上官家族的责任,保住南国首富的地位。到后来,上官家族那群所谓的元老们已不甘背负南国首富之名,更想出仕朝廷,控制朝野。大哥他虽是上官家族如今的主事者,但是也不得不忌惮他们的言语……又或者,大哥也是想要这天下的。

“朕在这。”壁天裔握住她那冰冷的手,很想将它暖热,可是,怎么都无法给它一丝温度。

幼时订她做自己的妻子,因为她的命运可怜,性格倔强带点狠辣,最重要的是他不讨厌她,还有……她是三弟的妹妹,这样便能亲上加亲。

当日,睿寰王府闯入大批的官兵,一场惊变于此发生。

记得有一回他问起此事,王上一改素日的肃然,竟轻笑着说:除了她,没有人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王嗣,朕这辈子是不会有了,但是朕有王弟夜景,他有三个子嗣……朕不用怕。

也许大哥对她便是如此,可是他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的情感,一次又一次的在伤她。

自杀?

“皇上能抱抱臣妾吗?”此时的她竟像一个孩子般撒娇。

可是他错了,那****才明白,至始至终,她只是上官家族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可是睿寰王却似乎不那么配合他们……

记得第一次见到莫攸然是在四年前,他满身是伤的从北国逃至南国,最后倒在一处凄凉的湖边,在昏死之前见到他只喃喃了三个字:辕羲九……

在大堂中,面对大哥与众人的嘲讽,她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与自卑,反而更加自信地迎视着众人,言辞中咄咄逼人。

看着他那冰冷严肃的侧脸,那一刻我的心是酸涩的,我一直在为他的江山着想,可他却不让我再过问?

“你骗人,你骗人……”她激动的呜咽了出来,也许,这会是她最后一次在他身边任性了。所以,她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今日只想将一直掩藏在心中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

那四年来,他常去清荷楼,常常陪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发呆便是一整天。只可惜,她眼盲,永远不会知道,这四年来,他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这一切做的是如此天衣无缝,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他会对辕慕雪不忍心。真是可笑,那么多女人他不要,偏偏要去喜欢一个自己利用的女人?他真不该在这四年间不断的对她探索与接近,到最后还遗失了自己的心。

原来今夜的一切不止是废后这样简单,母妃为的是杀了慕雪。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废后时,母妃她竟然跪下请求杀慕雪,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二十年了,皇上。”喉头那股苦涩与哽咽让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落,一滴一滴晶莹如珠。

“大哥……你可以留下她的,她对你有情。”

萦离殇,惊琼雪。

夜鸢看这失魂落魄的母妃,眼眶有些热,喉头像是被风沙哽咽,倏然调头,走出寝宫,不想再看到母妃那憔悴的容颜。

而他却怔怔的凝视着她,始终没有开口。

看着那封信他突然笑了,他们或许不会知道,他其实早有意要放他们两远走高飞,所以才有了那次私奔去北国的计划。

南国 未央宫

朝廷内似乎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变故,上官灵鹫依旧是他的无实权大学士,莫攸然看似很安静,没有他任何的消息。

起初,他去清荷楼看她,只不过想知道他到底有何魅力,竟然能使得两国的皇帝为她而痴迷。看得久了,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最终,他抉择了,在今夜抉择了江山与美人之间孰轻孰重。

她说:“我,莫攸涵……也爱你……”声音,渐渐低落,呼吸渐渐消逝,手渐渐由他前襟上松开,眼睛挣扎数次后,终于阖上。

“但如今我们的对话她全都知道了。更何况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不了解,她当初一人受制在北国却能安然无恙,甚至帮夜鸢稳住了一切,更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而且还与夜鸢上演苦肉计引我上勾,害得我一败涂地。这样一个阴狠狡诈的女人你竟然还放了她……”莫攸然说的格外激动,紧握成拳的手青筋浮动。

《未央歌》

雪地中扑入他怀中的那个女子,真切的喊着“大哥”,茗雅楼那个飞天舞的女子,清荷楼中那个默默无闻却倔强的女子。

后来,慕雪怀孕了,那一刻他是真正开心的,因为有了彼此爱的结晶。可当后来,她却小产了,悲恸之余竟松了口气?他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小产竟会有丝丝庆幸……那可是他的孩子。

那曲《未央歌》莫攸然早就给了他,莫攸然要他熟记词曲,到时候无意间的吹奏出来给她听,一定要误导她的思想,让她以为,上官灵鹫便是辕羲九。这样就能永远的控制住她在身边,对计划会有很大的帮助。

与其说计划,还不如说是他给他们一个私奔的机会。

也许她也同自己一般,是个爱曲之人,于是他答:“未央歌。”还喃喃地将词念了一遍,换来的却是她那惊愕的表情,迫不及待地问:“公子可认识莫攸然?”

但是,他更希望大哥是真的喜欢上了她,以为大哥已经孤单太久。虽然他的身边永远都不缺女人,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真正的笑过,永远都是那样虚无的假笑,令人看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紧紧撰着他的衣袂,生怕一个松手他又会弃她而去。

他阖上眼皮,忽略她的话语,沉声说:“七年都已过去了,她的容貌,朕早已模糊。”

北国

看着她受伤躺在自己怀中,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也不是哀伤,竟是自嘲。

“早在给她休书那一刻,我便已作出了取舍。”一句话,彻底割舍了那仅剩的一份情,也许放弃便是如此简单。

“羿尘,你要明白,我们与她是对立的。”上官灵鹫的眼神顷刻间变得明朗而淡漠,方才的迷惘全数不见。

是他将她推上那么高的位置,却没有给她足够的信任。

是从哪日开始怀疑她的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每日都会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元谨王后乃红颜祸水,直至后来的百姓之愤。他竟不知道,专宠元谨王后竟然会引得百姓这样愤怒,难道……真如那些官员所说,她与楚寰有谋逆之心?

“既然大哥你喜欢她,为何不将她留下?却是用这样的方式放她走?”他问。

“母妃你不懂,这是朕欠她的。朕只想守住最后一分誓言罢了。”夜鸢笑了笑,轻轻抚摸上她早已斑白的鬓角,原来母妃竟已老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只不过是于恩人的一份感激,你对我从来不会超出感激之外的情。而我……一直在欺骗着自己,只要我在你身边,那便够了……可是,最终我还是骗不过自己。”她巍巍的伸出手,抚摸着那张多次出现在梦里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由眼角滚落,却笑的凄美。

他沉默了,因为母妃说的是事实,他又怎会不知呢?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将一切能给的都给她,要她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不能自已的。

李公公看着王上那冷峻傲然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悲哀,七年了,似乎自元谨王后被废,王上都没有再踏入华太后的圣华宫一步。

听着壁天裔的话,我一愣,正想要询问因由,他又是一阵轻咳,我心中疑云顿生。若是风寒咳嗽早该好了,为何他一直这样?

“你终究还是将她放了。”莫攸然的手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口气阴狠无比。

恍惚间又忆起那个倔强而妖艳的女子,那双眸子,是他见过最美最震撼的眸子,笑起来妩媚妖娆,微微上扬的嘴角冰冷而高傲。

可皇上却真的不再让我过问朝中之事,甚至派了翔宇来阻止我的行踪,还带着他的口谕,让我今后安心的呆在披香宫,照顾太子的起居,与先生一同教他读书识字。

他眉头一皱:“我知道,姑姑才不是不喜欢嫁人,是父皇不让姑姑出嫁。”

在清江,之所以会救辕慕雪,为的就是要等时机成熟后再次将她送到壁天裔与楚寰的面前。果真,四年后便是成熟的时机,南北两国的真正已经进入疲倦状态,却也是最为猛烈的时候。在这一刻将辕慕雪送到他们二人面前正好能激发他们之间的矛盾,若是南国在此刻内乱,最能与皇帝对抗的便是手握重兵的睿寰王。所以他们此刻最需要拉拢睿寰王,联手除掉壁天裔是最好的办法。

莫攸涵睁开眼,望着依旧紧闭目光的他,脸上有很多很多情绪,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走吧。”为了找到答案,他才答应送她回去,但是她不走,竟然厚颜无耻地要他牵着她回去,内心不自觉地涌现出鄙夷与反感,大哥冷落她四年真是个明知地抉择。

原来,她要他送牵着她回清荷楼并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因为眼盲,跟不上他的步伐。

黯黯夜未央,月斜愈声悲。

他们利用华太后与辕慕雪之间的恩怨,寻杀手假冒华太后的人刺杀他们,冲散了三人,莫攸然便能脱身而出。在清江,再次派杀手追杀,让辕慕雪死在壁天裔与楚寰的面前……壁天裔得知茗雅楼有人跳飞天舞的消息也是他命宫里的奸细告知壁天裔的,这一切的目的为的不过是让楚寰与壁天裔对付北国。

寝宫内的宫人早已被夜鸢摈去,独剩他立在榻边,静静的凝视曾经风华绝代的母妃如今已变得苍老,眼眶狠狠的凹陷进去,目光隐隐闪烁着绝望的悲伤。

听了他这话,我明显一怔,他立刻钻进我的怀里:“等我当了皇帝,一定帮姑姑找天下最好的男儿当夫君。不过姑姑现在可不能嫁了,不然就没有人像你一样疼爱我了。”

我的心底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却也不得不遵旨,乖乖地呆在披香宫,与太子相伴。

“王上,您不进去吗?”李公公看着王上站在太后寝宫外,始终没有踏入一步,不禁出声问道。

为何她要装做看的见,为何不将实情说出来?

朝廷上看上去竟然是那样的平静,可我却感觉风起云涌。

“可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否则又如何会被夜鸢废后。”

“对,你就是错了,帝王本就不该只爱一个人。就因为你的专宠,所以成就了元谨王后的被废……”华太后声音虚弱,可是语气却强势凌然。

突然间的孤寂苍凉感使他的心渐渐尘封,徒留满心悲伤的凄凉,又走了一个,伴在他身边二十年的女子,一直在用真心爱着他的女子……

回到清荷楼她像是要存心吊他的胃口般,竟要求他明日来才能告诉他。可是她错了,他虽想知道未央歌的另一种吹法,却更想要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记得那日睿寰王成亲,壁天昊便丢下书本跑至我身边,傻傻地问:“姑姑为什么不嫁人?”

不仅伤了她,也将自己伤了。

到时候南国被他们操控,睿寰王即使有兵权也登不上那皇位,毕竟他有的是钱,钱这东西能收买任何东西。

只有江山才不会背叛自己,只要他有了权力,多少美人他都会有。

走至她身边,牵起那双寒冷如冰的手,朝清荷楼走了去。

夜鸢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句话都不说,仍旧在责怪。

拂了拂有些凌乱的衣襟,他步出了御书房,李公公紧随其后朝圣华宫走去。

于是,民间与百官的风言风语瞬间闯入耳,他竟全信了,他打算废后,就在那夜,他打算引夜翎出来,再,废后。

他不是没想过死在火海中的人并非夜翎,但是他选择相信她,可原来,她是会骗他的,这样可能会威胁他帝位的事,她竟然选择瞒他。

自从她在那一场大火中丧生后,他才发现三弟对辕慕雪似乎有了不该有的情愫。直到在飞天客栈中再次见到那个女子,叫哑妹,她的目光总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感觉离他真的很近很近。原来,她就是辕慕雪。

突然之间我才发觉,与他的距离真的相隔了很远很远。

那一纸休书给的艰难,那一夜宿醉更让他觉得大哥竟然是这样矛盾,却不能放开属于上官家族的一切。

“朕不该来的。”夜鸢最后望了一眼华太后,转身拂袖而去。

而上官羿尘则是的脸上则流露出惨淡地笑道:“记得那****偷溜进你的房内……”

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在他心中,大哥有着商人的敏锐与果断,更有着入朝为官的睿智,他一直坚信大哥有机会争夺这天下。但是他的心却因为这野心而被磨的冰冷无情,不信任何人,他觉得……若是她在大哥身边陪伴的话,大哥一定会很开心的。

胸口突然一阵心悸,一股滚烫的血腥味涌入口中,她一惊,用力将血咽了回去。呼吸渐渐转弱,她却用力平复着胸口间的窒闷与疼痛,故作平静的轻笑着,将脸又朝他怀中靠了几分:“天裔,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屏去了左右,与她独处亲谈,开始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任麻绳捆着手脚跪在地上,看也不看我。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这样一个女子,为何却是心计如此之深之人呢?

可就在那日,得到密报,有人见到一位酷似夜翎的男子在天龙城。他冷笑,辕慕雪终究是放了夜翎。

渐渐地,他似乎觉得自己一日不来清荷楼就会不习惯,甚至忘记了做一件事。

“儿臣也不懂。”他轻轻摇头,淡淡的笑着。随后松开怀中的母妃,冲外头道:“太后吐血了,传御医进来。”

了整整一日,他为此词谱了曲,偷偷躲在一处荒林间吹奏。

莫攸涵的眼睛渐渐阖上,那份甜蜜的笑容见证了她听到这三个字时的开心,似乎期待太久太久了,虽然这是一句美丽的谎言。

“我爱她,仅此而已。”他厉声打断:“朕答应过她,空设后宫,朕说过,只要她一人的孩子。这只是对爱情的一份坚持罢了,为何要遭到你们如此反对?难道一个帝王真心真意的爱一个人就是错?”

“你是谁。”一声疑惑的问,引得那女子的脸上露出浅浅一笑而答,“觅曲而来之人。公子可否告知,此曲的名字?”

“那时候我确实在看你,你浑身脏兮兮的,乌黑的发丝染上厚厚一层白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胆怯的看着我。那时候我觉得你是个需要被人保护的孩子,那么娇小瘦弱。”他闭着眼睛回忆着,嘴角扯出不自知的浅笑。

一封飞鸽传书告知他要终止计划,要带辕慕雪走。

她仿佛看不见他眼中的鄙夷,仍旧顿在原地,淡淡地凝望着他。

·

那一刻,我是迷茫的,无知的。

华太后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流逝,御医与宫人将她重新扶上榻,她突然笑了:“若你的父王能如你那般坚守着他曾对我誓言……可是,床地间的山盟海誓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唯有你,这样坚守。真羡慕……未央呵……”

“你真的没有告诉皇上?”流猛然仰首。

最后,流被拖出去严刑逼供主使者,可是一连三日的酷刑相逼之下她没有再吐露一个字,因为我答应了他,不会将此事告诉壁天裔。

“母妃时日不多了,为何你却不能听我一句劝呢?你放下她吧,她不适合你……为了她,你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你虽宠幸妃嫔,却不准她们受孕。这北国……你要何人来继承?夜景?不,他终究是你弟弟,是臣子,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她倒在他怀中,语重心长的劝着,就怕她下一刻就去了,没有人能劝的动他了。

在之后的日子中,大哥突然对她格外的好,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到底是什么让大哥有了这样的转变。是真心,还是别有所图?他想,是后者居多吧。

·

那日大哥出去办事,他则偷偷溜进了大哥的书房,为的只是想要找回自己从民间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本曲谱,大哥因为他时常因曲而荒废上官家族的事业,气愤地没收了那本曲谱,今日他是特地来找寻的。

利用女人是他所不屑干的事,但是只有她才能完成这个计划。

那日,他是真的有废后之心,他终是怀疑她,质疑她了。

“就算是,大少爷也放过你,你欠他的命,所以你不能将此事告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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