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说笑了,这哪是什么好诗词,不过是我自创的关于自己悲惨身世的抒发而已,不过卫庄公不见我,现在真是报国无门,唉,这些说来话长,满肚子的牢骚,一肚子的想法,现在都伴着粮食吃进肚皮里面喽。”宁戚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渗透出无奈,转头看着马中洪老幼无伤的暖意笑容,心里也顿时宽释了不少。话说听了他这么说真觉得可怜,人生再不顺心也就如此,除了这顿酒肉,还能帮他什么,穿越到陌生的春秋战国,除了认识一村子女人,他谁也不认识,这个世界也没人知道他,把酒壶往前一推。“兄弟,我们有缘在此处相遇,别的帮不到你,不管天下事,先来个酒足饭饱吧。”
“贤弟盛情,大哥却之不恭,多久出发,是在东明县内吗?”游荡的久了,宁戚也想找个安稳可以落脚的地方,便很直接的问道。
“吴大哥,您吃好了吗?现在是不是该带我去住的地方了?”
“唉,这也是没法子,现在卫国战事正紧,平常百姓家哪有闲于粮食给我,龙泉酒家在这县城里最豪华阔绰,也只有在此处能遇到达官贵人,若这法子有效,吸引志同道合之人,能施舍我一口饭吃,在大户人家做个门客,实在不行教哪家小子读书识字,也还过的去。”宁戚不好意思干笑两声。
马中洪脑子想起来刚才就想问的话。“大哥,你刚怎想到一直在楼下吟诵这首自作的诗歌呢?刚一直在楼下应该是没有什么收获吧。”|
乞丐打扮的男人抬眼看看,站起身子,双手抱拳深深鞠上一躬,说着话脸上两行热泪留下,哭的马中洪莫名其妙,难道这人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这一礼先拜谢兄弟盛情相请,这顿饭是在下生平最丰盛的一顿,这几个月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最近已经三天没吃过饭,都是捡些龙泉酒家剩菜剩饭才撑到今天。”
宁戚“哈哈哈”大笑三声,手顺了一缕胡须。“好、好、好,真想不到我宁戚如此境地还能有人愿与我相认,兄弟是个豁达之人,那今天我们就来个一醉方休。”
吴副官面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疯子,还有一个比疯子还傻的凤鸣山山贼,要不是刘将军军令,他真想赶紧跑回放去,银子喊些女子给自己好生搓洗搓洗。
听见他猴急,马中洪倒也理解,穿越刚到的时候,他也悲惨过。“大哥莫急,等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我们今天先回去住的地方,详谈,这总不是谈天说地的地方。”
马中洪双手抱拳,嘴上说着佩服,看来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不找平常百姓,专挑大户人家,宁大哥倒很有想法,可比坐在一旁装傻充愣的吴副官强过百倍,跟宁大哥两人聊的正欢,转念才想起同桌还有吴副官在一旁,应该没说什么过火的话题。
马中洪态度诚恳的嘴上称道。“大哥,句句铿锵、字字珠玑,既说了大哥的境遇,又表达了大哥怀才不遇的境遇,好词好词,大哥就是吟诵了这首诗词,让卫庄公将你远送五十里地,然后弃而不管?”
“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一见如故,如果大哥不弃,我们就此结拜为异性兄弟吧。”
“在下宁戚,高攀一声算是认得兄弟,我便将一切都说你听,我听见国家大难,自然尽匹夫之勇,爬山涉水、翻山越岭才追上庄公大军,大军却哪能见我,我出此下策,方才高声吟诵写的调调,希望卫庄公能一见,让我尽绵薄之力,唉,可却不想,卫庄公是见了,他却带着一队人马大骂了我一顿,说我是疯子,令手下将军快马加鞭给我送出五十里地,扔进老林子,还好命大才活到今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泣不成声,感慨自己的惨淡一生,难道就这样过去了?
回过神,赶紧抱拳回话。“宁大哥,小弟马中洪,朋友们喜欢叫我红中,喜欢叫哪个随大哥喜欢,对了,刚才大哥嘴里吟唱的诗词貌似蛮好,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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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把这瘟神送走了,吴副官可求之不得,赶紧点头。
马中洪继续说道。“吴大哥,我刚认的兄弟,麻烦您也帮着订一间房,钱我出,您看着安排。”
“来就是客,从来没有让你钱的道理。”吴副官可看不上山贼,赶紧送走才是要紧事,可当看见马中洪手里拿出五锭二十两的大银,赶紧一把抓过来,生怕他反悔,嘴上赶紧抢着答道。“好咧,两间上房,一会儿跟我走吧。”
宁戚看着五锭大银,拿出来,眼睛都看直了,他可没想到穿着粗布的马老弟竟然出手这么阔绰,想不到这么多年,在此处遇到贵人了。
马中洪看着左右两个人脸上的变化,心里暗自笑笑,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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