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惊醒时,樊剑南刚刚从外面进屋。楚瑜叔每每甜蜜的想着便会不知觉的露出白痴般的微笑!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察到,都会觉得很白痴!
如摇摇头,这个男人太好了,好到自己舍不得让给别人,可是自己这幅样子怎么能配得上他。不由得悲用中来。
如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了,眼皮也越来越沉。担心的问:“我要死了吗?”她一直都感觉很不好,小腹下坠,还经常胀胀的疼痛,她不好意说,心想下边一定是被张德那该死的弄坏了。
“看着点,别让她翻身弄到针。”楚瑜叔想到前厅里是有酒的,可以用酒退烧的。
他担心如或是巧姐突然醒来,见他在屋里吓一跳。但是巧姐还是被惊醒。楚瑜叔马上说:“巧儿,你娘病了。你先看她一眼,我回屋取药。”顾不得巧姐诧异的表情,楚瑜叔交代一句马上就出去了。
楚瑜叔点上蜡烛,自从他跟凤如说过油灯燃出来的烟对眼睛不好,凤如第二天就把家里的油灯都换掉了。改成了蜡烛。
楚瑜叔走出如的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刚才本想给如号下脉了,可是又怕把如吓着,虽是刚入夜,可一个大男人进入女子闺房也是不妥,要是如误会就不好了。
楚瑜叔用手绢轻轻搽着如的头部和耳后。
如轻哼出声,楚瑜叔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上。现在她的头上都是银针,实在不适合大翻身。
楚瑜叔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星空,今晚恐怕会有雨呀,也许还刮风。楚瑜叔对天相不是很懂,只能看个大概,他的顽劣师傅是没工夫教他这些旁门左道的,即使那也是祖师爷留下的技能之一,他也只是在留下的书中弄懂了一些简单的。他赶紧把院子里凉着的被单什么的捡下来,放到前厅的桌子上。估计明天就会干的,明天如还会忙个小半天。
“别瞎想,没事的,坚强些,你还有巧姐呢!”楚瑜叔看着如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阵自责。要是他够心细一些就不会让风把如的窗户吹开了,如也就不会受风寒。
如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对她的宝贝,她的巧姐,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出来,楚瑜叔没料到她会哭了出来,慌乱的说:“怎么了?哪不舒服?”
“我们三个一起过。”楚瑜叔轻轻拔去如头部的几根银针,用很平静的语气肯定的说。他可不会笨到用问的。
“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死。”楚瑜叔柔声的安慰着。他把如抱起后背靠着他,一直胳膊搂住如,另一只握住如的手。
楚瑜叔一惊,马上道:“好,你不会死的。我可不想认她做女儿。我只想要她做我的女儿,等你病好了,可好?”楚瑜叔一只手悄悄的摸上了如的脉搏。
最早洗的几件衣服有的都已经干了。楚瑜叔把他们收起来,放进如的房里。他也只有在如睡着时,在今天的这种情况下才会进入到如的房间里,平常是绝对不可能的。如太介意这一点了,他不会犯她的大忌。
“楚瑜叔,我要是死了,你就认巧姐做女儿吧,她需要一个父亲。”如很担心自己的女儿将来因为没有父亲而被夫家欺负,母亲么,有如玉如意和凤如几个是不缺的。
巧姐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地,急急的说“我去给娘熬碗姜汤。”
楚瑜叔有一副金针一副银针,药袋也是特制的,里面什么样的要都有,就是医治这种常见病的没有。只好用针灸控制一下了,心肺头部特别是耳朵都会受高烧影响的,楚瑜叔施了针,见巧姐瞪大眼睛在看。心想有功夫得教巧姐用针了,这样以后有个小病什么的,巧姐自己就能治。
楚瑜叔猛地做起来,穿鞋就往外跑。外面雨很大,没有什么风,风在雨前,估计刚刮完。院子里还有风过的痕迹。
这样想着,楚瑜叔迅速的闪到如床边。伸手轻拭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楚瑜叔明白一定是刚才被风吹着了。伸手又摸了摸巧姐,还好巧姐一切正常。
原来如此,难怪她这么灰心丧气。不过是一些女人家隐讳的疾病而已。
回屋看见樊剑南还没睡,说了句:“你先睡吧,如病了。烧的很严重。”拿出自己的银针还有药袋,回到如的屋里。
“如,来,喝完再睡。啊!”楚瑜叔摇摇如。
如勉强打起精神,一口一口喝着巧姐喂她的姜汤。靠着楚瑜叔宽阔的肩膀,很是舒服。身心很是放松的睡去。
楚瑜叔看了看巧姐一眼,说道:“剩下的你喝了吧。然后你也睡吧。我来看着你娘。”拔去所有的银针,楚瑜叔搬了把椅子斜靠着,眯了起来。他要等一会儿再给如再搽一遍酒。
巧姐第一次见楚叔叔那么温柔的跟娘说话,那么轻声细语的哄着娘,心里很是高兴。她早就想过,要是楚叔叔是她的爹该有多好,但是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老娘从来不提她还真摸不准老娘的意思,总归是对楚叔叔没有什么坏感就是了。
楚叔叔对老娘有意思,她早就看出来了。暗下决心,要是有机会一定助楚叔叔一臂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