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所立的地方,是一大片完全由石头组成的平面,平面很大,尽头掩在了一片浓郁的白'色'雾气中。那些石山的山尖,就是从这些浓雾中突兀的伸了出来,而瀑布的细流,也似乎是直接流成了浓雾。“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告诉你。只要你安心替我办事,就是公主不嫁你,这个王位也迟早是你的。”
在这片宽阔的石头平面上,只孤零零的立着一个小小的石屋。但石屋的构造却极其的精细,从那些刻满石屋的古老纹上看,这里似乎已经存在了很多年。
“郑潜?神使?”国王的脸闪过凌厉的杀意。
整军不同于单兵,要顾全的是整个军队的状态,求的是一个平均值。公主哪懂这些,反正就是一味前冲前冲,也就她往暗夜森林腹地行进的最深,经常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虎威不得不亲自相陪。
“回王上,段萧无能,请王上责罚。”
所幸公主也达到霸者层次,并没有给虎贲团拖什么后腿,反而是公主的急脾'性',不断催促着虎贲团前行,让威虎等人头痛不已。
“谢王上厚爱。那我去千凤楼了。”
经过几日的休息,郑潜的体能也恢复了不少。说起话也相比于在临冬城时,也精神了不少。
“留下了我啊。”霸神锤幽幽的说了一声,显得无比惆怅。
“对现在的我有什么益处没有?”郑潜对于郑啸天的过往并不感兴趣,再大的威名都已经是过去,他最关心的是这个先祖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给自己。
千凤楼托口天下大庆,停业五天。而吉祥茶庄竟然也如同一辙的将这个告示挂在了自家的门口。虽然也有一些人对这两家的表现感到了一些不解和疑'惑',但是普天大庆的气氛,迅速将他们的这层疑'惑'给冲淡了。
这其中最为失落的大约就数段魂了。
“臭小子,你找死。”
段魂做为雪狼营的首领,接王谕要格杀郑潜,但谁知情势竟然转变的如此之快。不单他的一统统领营的大梦瞬间破灭,现在还无时不担心着神使的暴怒。这个时候,他深知整个雪狼营应该休整,而不是被强'逼'着参与到搜寻工作当中来。他实在不明白国王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不在意整个雪狼营的军心了?既要稳定军心又要积极搜寻,这担子被国王直接扔到他的肩上,让他感觉到很沉重。
斜躺在王坐上的国王,挥挥手让段萧下去了。看着段萧的身影消失在王宫纯白的帷幔之后,才缓缓起身。
与街面的热闹相比,千凤楼和吉祥茶庄里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冷清。
“段萧,交给你办的几件事,你一件都没办好!”
这片天地里满眼只有石头和水两种物质。高高的突入天际的石山的山尖,山顶曲线的低洼处,挂着条条如白'色'丝带一样的瀑布。
被临冬城两大军团和千凤楼同时寻找着的郑潜,被大白驮到了一处很陌生的地方。
“可是,王上,吉祥茶庄的那个李鑫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总是多方的打探千凤楼的消息。并且已经和关绍和恨天起过一些争执了。”
就是两大军团无差别的进行搜寻的同时,整个临冬城内张灯结彩,火树银,好不热闹。人流熙熙攘攘,处处笑声阵阵。王室的天下大庆五日的决定看来是相当明智的。百姓对于王室的不满之情,完全的被这热闹胜过节日的气氛所掩盖了。
“呵。臭小子,这里可不是谁都能来的。你郑家这么多年,来过这个地方的只有两个人。”
“男人脸上有几道疤,那是自豪。只要你有能力,你的疤痕就是你功勋的证明。”
“算了。跟你这个老东西也说不清。你反正是老而不死,什么都不在乎了。”
“哼!”霸神锤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再也不出声了。
郑潜站起身来,走到石墙之前,那上面刻着的古老图纹,虽然感觉上应该很熟悉,但他半个也看不懂。
他用手摩挲着这些石纹,将手指拖在图纹深深的纹路里,一步一步走到了石屋敞着的门边。
从屋内朝广场看去,广场之上也布满着深深浅浅的裂隙。有的裂隙如沟壑一般的巨大。郑潜跨步出来走到广场,在这些裂隙之间蹦跳着向广场的边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