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离开斗兽场之前,他继续补充道:“宁安卿,太过不择手段和死缠烂打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都不喜欢的,不要让我更加厌恶你。”言毕,宫爵飒寡淡扫了一旁摇摇欲坠、脸色苍白不见丝毫血色的女人,顺势拿过萧寒递上来的热毛巾,优雅尊贵、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
转而,宫爵飒看向萧寒,吩咐道:“去宁小姐的住所,把行李搬过来。”
宫爵飒将器皿中的牛肉,全数倒下,俯瞰在下面争抢食物、狼吞虎咽的藏獒,他说话的声音愈发黯哑淡漠:“想要住进浅水半岛,你跟我说,何必劳烦我父亲?!我能容忍你一次两次利用父亲威胁我,但绝对容忍不了三次。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毫不客气把你也扔下去!!”
“是,大哥。”震惊之余,萧寒连忙颔首。
她一直都知道宫爵飒是危险的,尤其是极致平静时,却没想到,他残暴起来,竟是如此凶残惊骇。
她不明白,今天的宫爵飒为什么会对她说这番奇怪的话。
直至后来,她才知晓:宫爵詹找他谈话,父子两人大吵了一架。
而让她看见如此血腥的一幕,不过是充分告诫她:但凡触犯他宫爵飒的人,皆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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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收拾好宁安卿的行李,回浅水半岛的途中,接到了唐宋的电话。
“w.h.a.t?!”唐宋极其惊诧的吼声,震得萧寒耳膜都疼,“你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么?!大哥怎么可能让宁安卿搬进浅水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