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海亮带着男人走了。张乐冲着老同学的面子,也不是什么麻烦的图案,没收钱,“啊?”张乐愣了,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谁要纹一个luo体女人的。
“纹个luo体女人和冤枉两个字!”男人用他极其沙哑的声音回答了一句。
李苳把事儿跟李军说了以后,李军就去马尾寨找了那个村长,要讨个说法。可那村长在村里家族很大,不仅没给李军说法,而且还把他揍了一顿。
李军有个妹妹,叫李苳。在那个人们思想都普遍很守旧的年代,李苳就已经很有开放女性独有的商业目光,做起了maiyin的买卖。
李军是个十分记仇,而且阴狠的人,虽然当时因为惧怕嘎二不敢言语,但在他心里,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而半个月后发生的一件小事儿,更促使了李军对嘎二的报复行动。
“海亮,这是干啥,都老同学了!”
那个年代还没现在这么富裕,也没有这么多的来钱渠道。嘎二就带着李军几个人在附近的铁路运输线上趴火车偷煤,然后再卖给几个小翻沙铸造厂,被当地的老百姓称之为铁道游击队。
第二天上午,党海亮拿着一条红塔山烟给张<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目录”</font>乐送来了。
李军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嘎二说了一遍。
“我二舅,这呢。”党海亮指了指身后的男人。
“哎,二舅。”张乐打了个招呼。
“好吧,我说,这是你亲二舅?”张乐好奇心又来了。
“张乐,我二舅说谢谢你,这烟给你的。”党海亮把烟扔到了椅子上。
“唉!”党海亮又叹了一口气,慢慢说起了他二舅的事儿。
这天晚上,陀关镇北边一个叫马尾寨村的一个村长,作为一个嫖客的身份,光临了李军妹妹李苳的生意。完事以后呢,觉得李苳的服务不到位,要求再来一次,否则就决绝付钱。李苳仗着自己哥哥是个混混,当然不同意了,结果被这个村长爆打了一顿,又强行让李苳为他服务了一回,最后还没给钱。
“咋回事儿?说说。”张乐在做纹身师以后习惯了听故事。
“二舅纹个啥图案?”张乐又问。
“你他妈再鼓捣,我废了你!”嘎二怒吼了一声。
“咋的,不会啊,就钩线条就行!”党海亮说了一句。
这偷煤的买卖虽然又脏又累,又危险,但收入颇丰,而且不用天天去偷,当地派出所又管不着这块,所以嘎二等人是乐在其中。
“我咋觉得他这人阴森森的呢?”
“军儿,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了,要请我吃饭啊?”嘎二进了李军家以后,乐呵的问,他早就忘记了他砸李军的那一酒瓶子和对李军妹妹侮辱的话。
“没事儿,二哥,咱哥俩老长时间没喝酒了,今天李苳在家,我让她买了几个猪蹄子,争俩菜,咱喝点儿。”李军笑着说。
“好,那今儿个咱使劲喝!”嘎二挺爽快。
“哎,二哥,上炕!”李军笑着把嘎二让到了炕上。
俩人上了炕坐在小方桌子前,喝起了小酒,菜还没上,每人就三两白酒下了肚。只是嘎二没发现,李军的酒至少有一半流到了他屁股底下的海绵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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