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晟一个人走进电梯，俢长的指尖按了下12层的数字键。“最近公司比较忙。”聂东晟温笑着回答，拿起床头柜上的病例翻看着。还是心肌缺血引起的心绞痛，以及心脏慢性衰竭。都是老.毛病，八十五岁高龄的老人，不具备手术指征，只能保守治疗，用药物维持。
聂老夫人听完，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别一口一个私生子的，难道阿惟不是私生子？你啊，就是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沉默半响后，他才说道，“不早了，您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您。”
聂东晟走出病房，林向南迎面走了过来，“聂总，我已经询问过值班医生，顾小姐是因为发烧来挂急诊，现在正在观察室输液。”
“奶奶。”聂东晟在老人的病床前坐下，面对长辈，态度还算恭敬。
“忙总是你的借口，你再忙还能比国家主席忙吗。上个月你爸爸在西雅图出车祸，你也是不闻不问的。”聂老夫人板着脸，絮絮叨叨的教训着。
聂老夫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化成一声叹息。
“嗯。”聂东晟点头，“车钥匙给我，你先回去。”
“是。”林向南毕恭毕敬的把钥匙递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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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挂急诊的人并不多，诺大的观察室内只有两三个病人和家属。
顾一念孤零零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左手插着输液针，右手拿着手机玩通关游戏，打到最后一关的时候被out，她懊恼的低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