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延两个本就是十分和善的人,急忙接过茶杯,客气的准备喝下。“方圆百里荒芜黄沙覆盖,何来树伐?”一说话就露马脚?
“这……”年轻人僵硬的脸上为难的拧了一下眉头,好像难以启齿,“我娘已经失智……”
“有茶水,还有馒头。”年轻人回答道。
或者说,阙夜从出了玄武地界之后,便被盯上了。
阙夜看向阙延,道:“可有此事?”
看了看脱水而萎缩的手指,现在正慢慢的恢复水分,看来这一老一少也是不好对付的角色。
年轻人很顺溜的道:“是小人的爷爷自己伐树建造的,嘿,那个老婆婆是小人的娘。”
“你娘亲怎么一直在那里磨绣针?”
“这个茅舍什么时候建的?”阙夜随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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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夕阳的余晖透过茅舍顶的茅草,有几丝撒了下来,正好,老婆婆的手背上被照射到,老婆婆嘶了一声,吃痛的缩回手,低垂在黑暗中的一张脸,不,应该可以说是黑暗中的一团烂肉……
“这,客官有所不知,小人的爷爷那个时代,这里曾经有片绿洲,只是干旱过于严重,所以绿洲也消失了。”年轻人镇定自若的在讲述着。
“爹娘,谨慎点。”阙夜皱皱眉头,提醒道。
嘶--
年轻人亲眼看着阙夜等人茶也喝了,馒头也吃了,顿时满意的搀扶起老婆婆,亦步亦趋的走出去,轻声的带上门。
这个大陆还真是不太平,出门凶险,一投宿便是黑店……
然而,一躺下便出了问题,方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发觉有异,但是此刻躺下,看着天板,才发现异常--
时间在流逝,阙夜静静的坐在床板上冥想,冥想也是修炼的一种方法。
“孽畜!”阙夜大喝一声,鲤鱼打挺的从床上翻起,手上金光一现,幻灵剑嗜血的拦天一劈。
简陋的茅舍瞬间被剑气震得七零八落,金色的气罡灿烂于空。
阙延他们不是自然睡熟,而是被下了迷药!
拄着剑身,阙夜感觉到双腿在发软,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眼皮好似有千斤重。
不能昏过去!
阙夜心一横,拔出靴子上的匕首就插进大腿,清楚的痛意让昏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桀桀……”两道不伦不类的身影如闪电般的飞了过来,站在阙夜身前十米之处。
“看来给她下迷药是错误的举动。”妖媚的少女之音从方才扮演老太婆的那个人嘴里发出,一张脸,露出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