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深意，苏锦瑟不敢想。苏锦瑟闭了一下眼睛。
“这本是我们老一辈的事情。没想到却牵连到你和归年的身上。”顾成均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不愿告诉苏锦瑟这其中的缘由。“瑟瑟，即便你不是我的儿媳，我也一向将你视作我的女儿一样疼爱。”
苏锦瑟咬了咬下唇，然后点点头。“父亲说，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拜您所赐。他说他和您之间的仇，恐怕这辈子也不能化解了。”顿了顿，苏锦瑟抿唇。“爸，曾经你和我父亲……是结拜兄弟，是吗？”
“我知道。”苏锦瑟微微的点头。只是，却卷起一个微苦的笑容。“可我……还是无法原谅您。”
“是。”顾成均在苏锦瑟说完之后，一直保持沉默，许久才回答这么一个字。
“你黎叔上次回来，已经把你的话跟我说了。”顾成均看向苏锦瑟。“你父亲已经都告诉你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
苏锦瑟的话说到一半，便不能再说下去。
“爸爸。我曾感激您对我的疼爱。可现在我才明白，感情是逼不来的。您就算再逼迫顾归年跟我结十次婚，他也不会多喜欢我一分。”
自己说出这话，苏锦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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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知道了您和我父亲之间的仇恨。我开始怀疑您让顾归年和我结婚的目的。但我不愿往坏处想您。毕竟，您对我那么好。爸爸，虽然我说不能原谅您，但我现在有一个请求。”
“你说。”顾成均看着苏锦瑟。觉得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以前她是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
“我希望就算我和顾归年离了婚，爸爸你也不要从他手里收回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