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帮你什么呢?”白彩姑问。苏志达给白彩姑介绍了他的两个朋友,海波和陈桂生,两人是洞穴探险爱好者,身上的有很多的探险专用设备。
“当初红苹掉落到水里,那么多人下水去找都没有找到,结果你找到了,我想,也许你是红苹的福星,能找到她也不一定……”苏志达的话里,带着一股绝望。
半夜三点钟,出租车把白彩姑送到苏红苹所在的虎临县县城,把白彩姑放到了汽车站门口,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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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了么?”白彩姑轻声的问,他想苏志达作为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老同志,问他这样的话,实在是有点多余。
回到了家中,罗红莲早已经把衣服收拾到一个小包里了。
白彩姑用电筒向石壁上一照,发现从洞口到洞底的石壁非常的光滑。
“洞穴是不是很深?”白彩姑不想去听那些无聊的传说,他转头问海波和陈桂生两个洞探险者。
罗红莲把白彩姑送到了楼下。
洞穴并不是很深,倾斜向下二十多米后,就到了洞底。
饭刚吃完,一部三轮摩托车来了,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样子很和善。
“进入洞穴,很难说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做好应有的防范,非常心要。”陈桂生怕白彩姑不喜欢身上的这些东西,解释说到。
白彩姑加了五百块钱之后,司机才勉强答应把白彩姑送到目的地。
白彩姑不忍心拒绝苏志达,他问清了地址,没有去听苏志达一再的道谢,把电话挂了。
“到底是什么回事?”坐了一天一夜的车,白彩姑全身都累得散架了,他也顾不上休息,立即问起苏红苹的事。
“远啰,有四十多公里!”女人一边炒菜一边说。
山顶有一个十多米高的石崖,石崖下支着三个小帐篷,白彩姑还没有走到帐篷前,苏志达就已经跑了过来了。
又走了一个钟头,平田村到了。
白彩姑的脚下踩到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白彩姑用手电筒一照:原来是一堆腐烂的树枝树叶。
小吃店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人很热情,白彩姑交了十五块钱,要了一份吃的。
这是一个洞口大概有两米高的圆形石洞,倾斜着向下延伸。
三轮车出了县城,白彩姑才知道刚才那女人为什么说四十公里很远:去虎头乡路,窝窝坑坑,三轮车每走一步,都是很困难。
白彩姑点了点头,有备才能无患嘛!
海波和陈桂生把很多东西挂到白彩姑的身上,食品,水,照明用的手电筒,护身用的匕首,每一样东本都是双份,放在身上不同的地方,以防不测。
去那么远的地方,还真该带上几件衣服。
白彩姑没有去汽车站,那么远的地方,坐长途汽车,那得坐到什么时候才到?苏红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等不得。
两根攀岩绳,一头绑在山洞旁边的大石头上,一头垂到山洞里,三人抓住了攀岩绳,滑到了山洞中。
原来几天前苏红苹和她的几个学生上山来拾干柴,她看到这个小山洞的洞口上面干柴很多,就爬了上去,想要捡那些干柴,谁知脚下一滑,人就从石壁上掉了下来,滑到这个小石洞里去了。
“我都知道了,麻烦你带一下路吧!”白彩姑不想再多说。
“你这里有一个叫苏红苹的吗?”
看了看身上背的水,起码够喝五六天,食的东西是压缩过的,吃上五六天也不会有问题,那手电筒更不简单:没有电的时候,不停的按压放开一个手柄,就能发电充电,海波还特意教了一下白彩姑什么使用,手电筒的尾部,还有一个无线电发射器,只要一使用手电筒,洞外的接收器就会收到信号。
昔日举止优雅的苏志达不见了,白彩姑的面前是一个全身泥污,头发篷乱的中年男子。
光滑的石壁下面是一堆腐树叶,白彩姑断定苏红苹从这石壁上滑落下来时是不会有事的。
“苏红苹刚从洞口上滑落下来时,还叫上面的学生回村去找大人来救人,但村里的大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苏红苹的任何声音了。
海波看出了白彩姑的想法,在一边解释说到。
“村里的大人来的时候是什么时间?”白彩姑一边问,一边和海波、苏志达仔细的搜索着前行。
“大概是晚上八点,村里的人都害怕这个山洞,到七点多钟的时候才有三个胆大的年轻人上山来,他们对着洞口叫喊,但没有听到红苹的回应,十点钟的时候县教育局的人带着一群消防官兵来了,进入了山洞之中,一直搜寻到天亮,没有找到红苹。”
苏志达回答白彩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