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和你说的这样,我成镜英倒是很容易就能把这个假和尚给治服,但我总觉得水凝的魂魄太过不安,不像你所说的这样简单。”成镜英说:“我担心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而来。”
白彩姑的心里更加的不安了,他想了许久,对成镜英说道:“等下我和杨祖楼说说,让你到晴州市去,你想一下办法,别让水凝出意外,你看行吗?”
“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证,只能试一试,行与不行,只能看水凝的运气了。”成镜英想了想,认认真真的说。
听到白彩姑说要把自己调到晴州市去,成镜英心里倒是很高兴,不管什么样,能和白彩姑经常见面,成镜英心里很高兴,只是想救这个水凝看来不是那么的容易,弄不好到时候自己会把命也搭上,但不管怎样,成镜英还是愿意去试一试,哪怕就是把命搭上了,成镜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成镜英又看了一看白彩姑,她没有看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什么异样,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要白彩姑平安无事,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样的大事,起码自己的命能保住。
但水凝的命能不能保住,那只能走着看了,水凝已经和白彩姑半公开的住到了一起,她就是白彩姑的女人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成镜英也会把她保住的。
吃完东西,休息了一阵休息了一阵,大家又接着继续干,只是白彩姑刚才听了成镜英的一番话之后,已经没有多大的心思去看这些金子了,他每干一阵子就会不知不觉的发呆出神。
水凝也是一头的迷雾,她不知道白彩姑怎么忽然让成镜英一起到晴州市来,但看到白彩姑从山洞里出来之后,脸上就一直没有笑过,知道一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很想问一问白彩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很容易就看出来了,成镜英不像是为她个人的事情到晴州市来的,倒像是为了白彩姑的什么事情到晴州市来,具体是什么事,白彩姑一直没有说,水凝也就不好问了,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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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吗?前天组长还一直很高兴,为什么一进入山洞出来,他整个人就变了呢?”水凝一边把车子开离城中区府一边问成镜英,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成镜英好象知道些什么,但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对自己说。
“水凝,看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睡在一起,那才叫夫妻,什么证不证的,那只是次要中的次要。”成镜英说。
“那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人的想法,现在这个时代,是法治时代,什么东西都得说合法性,男女睡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夫妻,甚至有可能连朋友都不是,只有领了证的男女,那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水凝不同意成镜英的说法,一边开车嘴里一边反驳说到。
车子回到了晴州市,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水凝把车开到了城中区政府的楼下。看到白彩姑下车去了,一句话也没有说,水凝有点着急了,不得不问白彩姑:“车上的那一些宝贝什么办?”
“你不敢问?那你为什么就敢从大军区调到这里来干什么副队长?一个上校到二支队来干副队长,你还真干得出来!”成镜英的话酸溜溜的,冒着一股醋味。
又搬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把山洞里的宝藏搬完了。
那宝藏,正如白彩姑所说的一样,没满大卡车,只有大半车,其中还有近十箱是银子,不过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多的宝贝,杨祖楼和方强的脸上乐得见牙不见眼,这么多的宝贝,对一个省军区来说,能办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第二天,九人终于把那些铁箱全部翻过了一遍,也把妖王的所有毒咒全都解除了。
那铁箱里都是金子,重量都不轻,大家只能两个人抬一箱。
“你昨晚上不是还和他睡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不问一下他呢?”成镜英平淡的说到。
“如果可以,就让她和水凝一起在晴州市武警二支队吧。”白彩姑说,为了水凝的命,白彩姑不得不说了。
“武警二支队也是部队,这个容易办,你和水凝回去的时候,可以先把成镜英带回去,回头我再和武警省总对打一声招呼就行,如果你借用的时间不长,就什么手续也不用办了,要是时间长,我就把她调到武警部队去。”杨祖楼连白彩姑借成镜英去干什么用也没问,立即就答应了,至于成镜英那里,杨祖楼相信白彩姑也就一句话,成镜英就会过去了,白彩姑和成镜英之间的那一份战友之情,杨祖楼是一清二楚。
“借人?借谁?”杨祖楼愣了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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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杨祖楼的车上,白彩姑沉默了好久,才对杨祖楼说:“杨司令,我想向你借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