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心里一动,想要上前安慰她,但是动动手指,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半点的资格,她跟他不过是共事了几天的人而已。
“算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你别跟他说了!要是你们真的要在一起。我就算是求也会求到他同意!”优雅妇人收起了脸上戚戚的神情,变成了坚定!
安然想要告诉她,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但是却又不想伤害眼前这位的心,也许在她的心里,她总是欠了自己的儿子!
“好的,我会去跟他说的,那,再见!”安然考虑了很久,还是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白鑫竹看来是要跟白家分开,加上看这位夫人的样子,似乎也是不想他继续在白家。当年是被迫,现在有机会离开自然是最好。
优雅妇人点点头,走了出去。
安然看着她慢慢地走着,身上早已经没有了她所说的身份,想来,这些年肯定是费了很大的心血,才会在气质上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叹叹气,安然觉得还是去找找白鑫竹得好,毕竟他真的很幸福,有个如此爱自己的母亲,不能够因为一点点误会,就将那份浓于水的爱阻隔!
这样想着,她的步子更快了,很快便到了正在等待着她的白鑫竹面前。
安然听后,觉得根本不是一个好主意啊,“那样白鑫竹不是又没有救了?”那她们之前的演戏绝对是白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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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说,我二十八岁前不结婚!”安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所以突然听着慕泽冽提起,心里也有些慌了,难道非得要做到这一步?
这样一想好,安然便在晚上的时候将自己好心帮忙的事情和盘托出了。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慕泽冽的神情,安然真的是战战兢兢的,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不过,若说那脸上冷得快结冰的脸色的话,那样她可以确定,他正处于暴怒之中!
“是啊,为我好,找一个集团的女儿嫁给我,然后只是为了白家的利益!”白鑫竹一想到当初他们竟然逼着让自己抛弃了学业,回到这里,心里就生出了一分恨意。
安然有些郁闷了,“我才不单纯好吧,我可以感觉出,她是真的对你好,凡事都是为了你考虑的!你到底有多幸福,你自己都不知道!”看着他那依然担心被害的思想,安然有些抓狂了。
“滚,谁是守财奴!去上课了!”安然踹了他一脚,却没有成功。
“所以,相信你的母亲吧。她会那么做,总有这样那样,你根本不知道的苦衷。”安然相信,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中,能够冒着危险将他生下来,就已经很伟大了。也足够看出她是真的对他好的。
白鑫竹被她激烈的语气一刺激,没有说话。
慕泽冽点头。
小时候,她总是看着别人的妈妈把自己的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地唱着歌,又或者是在清晨,拿着梳子,给她编着各种各样好看的小辫子。而她,什么都没有。
安然有些难受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然立刻摇头,“没有了没有了,你快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吧。”
白鑫竹冷着眼神看着她,“她跟你说什么了?说让你不要跟着我?”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赶在慕泽冽要爆发之前,安然立刻认错。
慕泽冽突然就有些无奈起来,自己的女人看来除了好心泛滥还有不动脑子的缺点!
那她准备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安然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慕泽冽,我知道错了,你可一定要帮我解决啊。谁知道会这么复杂!”她果然是太单纯了,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些后果。
安然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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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外婆,虽然外婆也会把她打扮得清清爽爽。但是心里总缺了那么一些东西。
白鑫竹笑得更开怀了,“好像一个守财奴!”
安然差点哭了,“不要这样,我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
慕泽冽冷冷地看着她,没有答话。
在安然的意识里,她也把他纳入了自己朋友的氛围。
安然下意识地摇头,又立刻点头,“我想过的,就是白家的人威逼利诱嘛,我很明白的!”
安然动动唇,良久才说道:“其实,你的母亲,也是希望你能够反抗的!”
“ 还有下次?”慕泽冽说道。
安然用力地点头,“那是当然,我是要拿奖学金的人!”她可是穷人,怎么也不能够放过赚钱的机会。
安然想着,觉得,还是将自己事情老老实实地跟慕泽冽说了比较好。
而且,最重要的,那样之后,自己就能够找到他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