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玺白淡淡看着他,点了点头:“你可以走。”牧兰玺白的目光扫过冷茗衣,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好。”
双方的人互相叫骂起来,这边嚷着:“大胆天启贼子,居然敢掳走我军酋长!”
和平,是多少人的希望啊!不用打仗,大家就可以回家乡了!
冒顿看了这女子一眼,顿时惭愧的低下了头:“是啊,其实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一个女子都能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明白呢?如果王爷愿意,冒顿愿意以血盟誓,在此立下和书,以报王爷不杀之恩。”
千万双目光都集中在这三个人的身上。
“以杀止战……”冒顿酋长思忖了半晌,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没错,我一直都在以杀止战……你果然放我回去?”
南蛮兵早已过来接酋长,冒顿翻身上马,他回头看了一眼冷茗衣,道:“这个女子,不可小觑呀!”说罢,扬长而去。
“人家明明就不是女子。”冷茗衣低声嘟囔着,此时此刻,是她遇到的最糟糕的境况了,这么多人看着她穿女装,这一次真是完蛋啦!
那边叫道:“混蛋南蛮子,居然敢掳走我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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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艰难的撑起身子,吃了药以后果然觉得舒服很多,也不知道他那是什么神奇的药。
“啊?”冷茗衣一惊,他什么意思?
牧兰玺白翻身上马,他伸手向她:“上来!”
“呃?”冷茗衣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伸了手出去,只见牧兰玺白将她一带,就落在了他的身后。
“驾——”
他策马扬鞭,冷茗衣唬的急忙赶紧的抱住了他的腰,两人一起扬长而去,只留得后面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干士兵。
冷茗衣?那个坐在王爷马后的人真的是冷茗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