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垫了一层树枝,又搭了一层,将冷茗衣安放在里面,他却只有半个身子在里面,长长的双腿仍然露在外面。当第一抹金色的晨曦照进树林时,冷茗衣迷糊的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碧绿,耳边鸟语不断。
有句话说的好,以天为盖,以地为铺,以雨为乐,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吗?
她在哪里?
“你倒是真会找地方。”牧兰逐月不自觉的笑了,她竟然钻到了他的腿上,把他的腿当靠枕了。
牧兰逐月的额角落下一颗大汗珠。
怎么办?他们出行什么都没准备,什么都没带。
然而,尽管这树大,雨势更大,抬头,那雨水便稀里哗啦的落下来。
没有办法,看来只有等到天亮才有可能离开这片树林,否则可能越走越远徒劳无功。
他抱着冷茗衣下马,找了一个最茂密的大树,将马系在了树干上。
现在周遭漆黑,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完全不知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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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茗衣迷糊的揉眼睛,只觉得头有些疼,身上满是酒气,她昨晚喝酒了?哦,是了,昨晚是在百楼喝的酒。
伸手,却触到一个人的身体。
“呀……”她吃了一惊,自己怎么睡在别人的腿上?还是一个男人!
哦买噶!
和一个男人一起过夜?从来没有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