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嬴神通虽是给他留下些人脉,可大多都在军中,此时根本就指望不上。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他今日来这里。除了致歉之外,就是为割地求和来的。
这三个职位,也值不得二十万金,可在眼下,却是银子都买不到的。
其中一部分,是米朝天从宫中给他带来的赏赐,还有一些,应是王焕章带来的赔礼,都极厚重。
嬴冲见状连忙伸手去扶,口中道:“何需如此?府尹大人言重了”
“几日前京兆府门前那事,是下官孟浪了,还请国公大人大量,能宽恕一二。”
俯身拜下之时,王焕章的脸有些发红,让他向一个年不到十五的小儿致歉,可真是难为他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今日这么多礼物?”
“国公你该知薛寿,仍旧任着吏部侍郎?此事只怕不易!”
暗暗一笑,嬴冲首先语声淡然的,打破了二人间的沉寂:“你我之间就不说虚的,本国公可停下在咸阳城的所有动作,甚至可助你京兆府等一臂之力。可你们襄阳王氏,又准备如何回报本公?”
不过另一些,他就不知来历了。
不过送走王焕章之后,嬴冲也觉头疼。这官位他是要来了,可他手里却仍是无人可用。嬴长安与方珏,是武阳嬴氏族中他考察过许久的可用之才,所以能够放心,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嬴冲不禁暗叹,只希望经历这次风波之后。能有些真正的人才,会向他投靠过来。
可笑他数日前,还真以为这位是不值一哂的纨绔废物,以致今日自取其辱。
王焕章默然无语,他就知这事没可能轻易了结,安国府必定会狮子大开口不可,所以再不言语,只静等嬴冲开价。
王焕章皱眉,感觉嬴冲开出的条件,倒也不算过份,只是眼下——
他的手却没怎么用力,而王焕章则已顺势起身,可见其脸皮也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了。
嬴冲却不屑的一哂:“可知本公子这几天时间,光是银钱就了二十万金,还欠下不少人情债?墨甲一百具,你们是在打发叫?这钱本公哪怕拿去买官,也不止是五个六品折冲都尉。”
王焕章双眼微凝,定定的与嬴冲对视了一眼,而后叹了口气:“府军六品折冲都尉五人。或者墨甲一百具,国公以为如何?”
至于秦奉国与方介,倒也不算草包,可一来年纪轻,二来资历浅,没可能在这时候帮得上忙。
而嬴冲也毫不客气,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刑部从六品主事二人,左都察院一位七品巡边御史职。”
不过嬴定却未答话,当嬴冲转过脸时,就发现嬴定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正定定注视着他的身后。
嬴冲都不用往后看,就知这老家伙正盯着张承业。
后者在宫中几十年,哪怕是在那些文渊阁大学士面前,也能够不露分毫马脚。此时自然是泰然处之,并不因嬴定的视线而有什么异常。
而嬴定看了片刻之后,就又转问嬴冲:“他究竟是谁?安国府中居然藏着一位玄天境,我竟不知?”
嬴冲知晓这位的心思,当即就冷声哂笑:“如你所见,安国府内监副总管张承业,来自宫中,在府中已呆了四年。”
嬴定哑然无语,目光复杂。天圣帝舍得将一位玄天境安排入安国府,只为护住嬴冲的性命;他嬴定却是坐视族人,废去可嬴冲的武脉。这使他既觉惭愧,又感心痛,胸中更有怒意隐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