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星,你恨吗?”
“当然恨。”她这些年来被凌志勋耍得团团转的,而杜子腾白郁冯这班人全看在眼里,她真觉得自个儿是小丑。“说来你也是帮凶呢,你要是早点破我……呵呵,其实要怪的话还是得怪我自己,那么笨,竟然没有察觉到……我说,白郁冯,你莫不是一直在我笑话呢?”
“你别多想,我半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白郁冯觉得自己回答得有些快了,不禁有些懊悔,剑眉微挑。梁星星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当初进星娱乐的时候,白郁冯给过她不少的机会,如果没有凌志勋从中作梗的话,兴许现在的白郁冯就是她的东家了。
“你躺下来吧,不用那么拘谨,我一会儿就走了。”
白郁冯无意造成她的不便,将百合插在瓶里,他的背挺得很直,早晨的阳光照在他魅惑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之美,不同于凌志勋的健硕,白郁冯比较纤瘦,如果是在古时候,那就是个文弱的小书生,而在二十一世纪腐女的眼中,他简直就是女王受的典型人物。
梁星星尽管气恼他的隐瞒,却也对他生不起气来,毕竟人家是凌志勋的发小,当然偏向那个渣男了!
梁星星依言躺了下来,盖上薄被,她嘟囔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结束啊?我感觉自己快要长出蘑菇了……”
杜子腾揪出了开商务车的司机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凌志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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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刘表很有可能是个惯犯,凌志勋谅这个人也不敢说谎,吩咐手下把人丢到警察局,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将身上的凌冽和狠戾收起来,面不改色地走出阴暗的仓库。
“有这个必要么?”梁星星裹紧披肩,嘟囔道。
“身体好了自然就能出院了,你其实可以利用休养的这段日子做些别的事。你寄到星娱乐的歌曲我听过了,挺不错的。”
“乖乖的,你呆在医院这么久,肯定闷了,今晚带你出去透透气。”
梁星星清楚地记得,他们决定隐婚的时候,并没有去拍摄婚纱照!怔了有一会儿,她才看出了那是她从前拍的宣传报,身后的男人是自己ps上去的?!
凌志勋拿起手机,在碰触某个键的那一瞬,整个喷泉广场安静了下来,水柱的冲击力渐渐地弱下来了,不再冲上天遮挡视线,夜的钢琴曲依旧在继续,梁星星并未察觉到异样,可就在她那长长的睫毛扑扇的刹那,帝都最大的广告牌亮了起来。
“这样啊……”
梁星星并不知道凌志勋已经替她出了气,只从杜子腾口中得知那晚欺负她的人已经落网,现被关在监狱里。她也没觉得什么,心上的伤大于身上的伤。
“呃……你听了?”
梁星星漫不经心的呵呵笑,心里明白白郁冯这是在替好朋友说话来着。
即便心存芥蒂,可这并不影响梁星星欣赏美景的心情,这迷离恢弘的水幕让她产生了一种唯美的错觉,好似有个窈窕的少女在水幕中翩翩起舞那样。
梁星星听到这话便不反抗了,她确实闷极了,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院。
那好像是一幅结婚照,女人穿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礼服,慵懒俏皮地躺在沙发上,而男人则一身价值千万的手工西装,深情地注视着女人——巨幅海报上的人物正是凌志勋和梁星星,可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凌志勋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在他的预想里,梁星星看到海报的那一瞬该是热泪盈眶,感动万分地原谅他,然后心甘情愿地伸出手让他戴上戒指。
“问得好!这真是个深刻的问题!”梁星星眨了眨眼,说:“大家都以为嫁给了凌志勋这样的凯子肯定就能过人上人的贵妇生活,不需要再为生活折腾什么的……但其实我很害怕养成伸手要钱过度依赖的恶习,我觉得吧,人还是必须得有自己的梦想并为之努力,不然活着有什么意思?而且,我觉得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不然哪天凌志勋觉得我不好玩了,把我踢开了,我拿什么养活自己?”
日子在闷和痒中纠结的度过,伤口在长新肉的时候总会痒痒的,又不能去挠,委实让梁星星难受极了。每一次她忍不住把手伸向痒的部位企图搓一搓的时候,凌志勋都会不由分说地打掉她的爪子,严厉地说:“想留疤是不是?给我忍着!”
凌志勋再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那枚戒指被他攥紧握在手心,梁星星转过身来,不以为然地问:“还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没有,我想回去睡觉了,好困。”
凌志勋坚定地宣告,确定了心意,称谓的改变就是最直接的体现,梁星星反应过来后,立即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那是谁?”凌志勋拽起他的衣领,目露凶光,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魔,身上有一股黑暗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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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凌志勋话落,夜空绽开了大朵的蓝色火,伴随着爆炸的巨响,梁星星只觉得内心一阵激荡,耳边的爆破声直击耳膜,引入眼帘的是凌志勋诚挚的俊脸,还有夜空那不断鼓吹梁星星原谅他的热闹朵。
“凌志勋,你有没有发觉你最近很唠叨?”梁星星故意挤兑道。
如果说内心没有半点触动,那绝对是骗人的,男人如此大手笔,她无视他的真心也要看到那白的银子,目瞪口呆地盯着连续不断的烟秀,她浑然不知男人怕她拒绝,已经先用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梁星星确实需要好好休养,因她的未来还有许多场硬仗要打。
“嗯。你的词写得很好。”
“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路。”
“谢谢夸奖,这是我郁闷了这么久听到的最可爱的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