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作用下,莫毓姝被陆樱枝深度催眠,在梦里,她又回到了十五年前,她爸爸还在世的时候,一天下午,她睡午觉醒来,想去找爸爸玩,刚推开虚掩的门,就看见莫绍康正把一本厚厚的账册放进了一个黑色小箱子里,然后又用一个黑色塑料盖住,同时将一个小小的白色u盘放进了塑料的凹槽里。
“那个箱子很小,上面带着黑色纹,看起来很漂亮。”莫毓姝无意识的陈述着自己在梦中看到的一切。
“那个箱子有密码吗?”陆樱枝走到莫毓姝跟前,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
“那钥匙呢?”
“钥匙?”忽然画面一转,出现了宋爱莲的身影,她从小毓姝的身后窜出来,冲进屋子,一把就从莫绍康的手里夺走了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
“你把它给我。”莫绍康怒喝道。
“不,这个钥匙必须交给我保管。”宋爱莲扬着头,露出一张泼妇的嘴脸。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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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目前陆樱枝身边最得宠的人。”
当她那惊恐的大眼睛看见陆樱枝正火冒三丈的瞪着她的时候,她才彻底醒了过来。
“是。”戴森的脸一白,不敢再多说什么,便急匆匆地带人离开了。
“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莫毓姝迟疑了一下说道。
“该死。”陆樱枝咒骂一声,气恼地一脚踢在了躺椅的钢架上,立刻疼的她差点栽倒。
那难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呛得陆樱枝立刻松了手,暴走离去。而忽然失去支撑的莫毓姝此刻软软地倒在地上......
然而陆樱枝的话还没说完,宁远就粗暴地推开她,快步向关着莫毓姝的那个房间走去,他也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忽然慌得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溜走,让他想抓也抓不住......
“我”此刻莫毓姝的表情似有挣扎,刚才那些记忆都是她潜意识里的,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顺畅地说了出来,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却让她似有些抵触,好像她有意隐瞒着不想说出来。
“玛丽说这件事不知怎么被何小姐知道了,她告诉了董事长,然后董事长把玛丽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让大小姐马上回澳洲不许再擅作主张,特别是不让大小姐再去招惹宁远。”
“呕呕”,忽然莫毓姝的胃里一阵翻滚,刚才那点让人作呕的药水全都吐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
“这个就不知道了。”
“回少爷,刚才莫小姐被陆樱枝带到了西面的那间半地下室去了。”
陆家庄园是陆樱枝最引以为傲的堡垒,如今却突然有外人闯入,这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陆樱枝白了她一眼,低吼道:“怂货,还不快去看看?”
“那后来你有没有再看见那把钥匙?”
“还嘴硬,看我不弄死你。”说罢,一把就将莫毓姝从躺椅上给生生扯到了地上,疼得她头皮发麻,眼前直冒金星。
“真是一群废物,传令下去,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庄园之外五百米,所有人都撒出去进行地毯式搜查,我就不信他还能长了翅膀不成。”
“你想起来了吗?告诉我,它在哪儿?”陆樱枝循循善诱地问道。
而那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佣,被陆樱枝这一吓,又摔了个大仰八叉。
“出什么事了?”陆樱枝见戴森满脸的慌张,知道肯定出事了。
“到底是什么人敢闯到我们的庄园里来?”
“是。”
“那你觉得莫毓姝真的知道账本的事吗?”宁远现在对陆樱枝的话越来越表示怀疑了。
“刚才我正在找人的时候,玛丽打来了电话,她说大小姐要的东西传不过来了。”
“莫毓姝出事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什么去救秦爱朵?”宁远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下了楼。
“什么意思?”陆樱枝阴鸷的眼神一扫,戴森也不由得脚底发凉。
这时莫毓姝看到了自己正站在莫家的梳妆镜前,将那个银月形的发夹从头上取下,接着小心地把后面的硬片打开,将那把小小的一枚黄铜钥匙放了进去,然后扣好又戴回了头上。
说完,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时宁远忽然觉得心口一窒,不由得拧起了眉头,“莫毓姝现在在哪儿?”
女佣扭着一身的肥肉正要开门,却和忽然闯进来的戴森撞了个满怀,“啊”地一声,女佣被撞了个人仰马翻。
“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听见了,一共两声,应该是从城堡的西北方向传来的。”宁远身后的老七笃定地说道。
“不知道。”
“这个不好说,就算知道也不会那么清楚吧,毕竟当年她还只是个孩子。”老七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着宁远的神色,他觉得宁远绝对不是个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见她的脸色不善,戴森欲言又止,“大小姐,刚才,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