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电话进来,来自他那只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她连忙转开这个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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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完最后一口汤,跑去接电话:
她舔了舔唇,脸跟着烫的起来。
“咦,怎么表情一下紧张了?
“不信?”
“信的,我肯定信你说的。”
苏锦收拾桌上的残羹剩汤。
靠在栏杆前,他眺望着远方。
如果他没有被苏锦逼走,这车祸肯定出不了。
靳恒远爽快的答应了:
“嗯,只要苏暮笙不来捣蛋。那就全ok了。”
“……”
靳恒远做的很清淡,汤,原汁原味,清而鲜;炒时蔬三鲜,颜色搭配格外漂亮;还有一道红烧狮子头,吃起来香而糯。
必是受了刺激,心情苦闷所致。
“幸好遇上你。否则,我还真有可能娶不到。”
他耸眉:“你看我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吗?我这人办事,很一本正经的,没把握的事,不说半句满话,那是我的原则。在外头,我可是出了名的正经人。”
有的时候,它可以晋升为爱情;有时候,它会成为割舍不去的淡淡记忆;有时候,它会化为毒瘤,长在心头,痛上一辈子……
总之,他就是不想放开她。
语气好狂妄。
他隐隐笑了,知道她在指什么,故意冲她呵了一口气:
苏锦斜视他。
“再婚之后,她另外生了一个儿子。平常就顾着教养那个小东西。哪有那些北京时间来管我们。
下一刻,他的手,收紧了她的腰,唇落下。
苏锦本来是有点紧张,最后听到他提到了暮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插进话去:
“你现在知道多少案情?”
有文化的流氓,就是难缠啊!
他笑着给她盛汤。
“哟,权兄,好久不见啊……我啊,我不在北京啊,也不在上海,香港那边刚回来呢……你找我什么事……我忙,我天天忙的昏天黑地的,不过你要有事找,我无论如何都得出份力的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上海?什么时候到的?”
“嗯,说了那么多正经的话,现在想不正经一下,调节一下气氛!”
车速过快,有人横穿马路,是导致出车祸的主要原因。
靳恒哈哈一笑:
他之所以会开那么快的车速,原因何来?
“别再惯着苏暮笙了。男孩子不能老惯着的。以后在家,你做白脸没问题,黑脸我来做。但我要是凶他凶的太厉害了,你也不能帮腔,要不然我会吃醋……”
靳恒远知道,苏锦在努力走出记忆,走进婚姻,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苏暮笙出了这事,她会有什么反应?
苏锦眨了一下眼:“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得啊……你在我面前,动不动就不正经。”
一般来说,姑娘家结婚,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有把娘家小舅子接去夫家住的惯例的。她怕他不同意。
靳恒远眯眯笑的要求她作出保证。
苏锦喝汤,耳边听得靳恒远在客厅打着电话:这人真忙,北京,上海,香港的……却抽了那么多天陪她窝在善县,帮着她照顾她养母,这份在乎,只要用心体察,她还是能领悟到的。
他这是在向她表明,他是那种原则性很强的男人吗?
*
苏锦怔了怔,莫名有点慌,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见他的家人呢……
“对了,现在,你这棵菜都被我摘到篮子里来了,就等着下锅炒着下肚子,你可想好,什么时候跟我去见家长啊……我不能一直瞒着家里人的。每年过年,我都被我妈逼着相亲的。有时她还会来突击检查。顺带给我介绍对象。我要不把你带回家。保定又会被逼着相亲的……给个时间吧,老婆……”
唾沫交换中,一阵毒辣辣的麻和疼,交织在舌尖……
好吧好吧!
苏锦知道了,肯定会愧疚于心,会念念难不忘。
如果苏暮白永远站不起来,苏锦会永远背负罪责。
这个人,就会像鬼魅一样,一直一直横在他和苏锦之间。
未来,他和苏锦的婚姻,会因为他,走的更为煎熬。
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不能让这个苏暮白,成为他婚姻的挡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