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呢,应该也是知道盛楼和苏暮白关系的,所以说话才这么的话中带话,挟枪带棒。靳恒远暗自嘘了一口气,答应着,心下非常高兴苏锦说了这么一句回话。
苏暮笙见姐姐不答应,就替她接上了话,直觉他来者不善,可能会毁掉姐姐如今得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怪不得苏暮白会心灰意冷啊!
盛楼嫌弃一笑。
盛楼吃了一嘴的灰尘,恨恨的在原地踢了一脚,追了几步,大叫了一声。
“所以,回回官司,我都能胜。
目光越过这两个男人,盛楼看到副驾驶那边坐着一个女的,那肯定是苏锦无疑。
“最后,我麻烦你给他带个信:是男人,就该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后悔莫及的事,别做出来,丢人。”
“就算稳输的案子,我也照样能在险中求胜。
“还真是幸会,靳先生的本事,如今我算是真正领教了。”
不管哪种发展,苏暮白出了车祸这件事,誓必会在今天被曝光出来。
苏暮笙马上就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心下依约是明白的。
这与靳恒远一向以来的工作作风不符。
“暮笙……”
“该死的!”
倒是苏暮笙,脸上立马现出薄愠之色:
靳恒远并不动怒,继续笑得风清云淡:
“你就非要这么狠心的吗?”
他转了一下心思,插~进了话去:
“苏锦……”
他只能大大方方的送他们过去。
盛楼看着一直没拿正眼看他一下的苏锦,只觉得心头,那是一阵阵发冷,一阵阵生寒。
回善县的第二天,他就得面临失去她的危险,呵,老天这是想玩死他么?
盛楼收了目光,颇有深意的定格在靳恒远身上,一字一停,掷地有声三个字:
“谢谢夸赞,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几分本事。”
“暮笙,上车。”
苏锦低着头,恍若未闻。
“苏锦!”
没得到回应,他自觉脸上无光,但为了暮白,还是往下接了一句:
盛楼急了,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边,敲着玻璃,叫了起来:
所以,他的语气是饱含戒备的。
“盛楼,我在这里严肃告知你:麻烦你以后别来***牢我姐。我们已经从苏家走出来,和苏家有关的一切,我们都不想介入,不想了解……”
暮笙应声又盯了一眼脸色乌云密布的盛楼:
“这说明什么?
没的。
“盛楼哥,你找我们有事吗?”
坐在车内的靳恒远叫了一声,目光有苏锦身上越过——对于车外的纷争,她漠不关心。
要说的话,再度被无情的打断:
只是自从她和暮白分手,这丫头连带着和以前一起玩在一起的朋友,全断了一个干净——这小女人啊,狠起心来那也真是狠心。
“闭嘴,我姐现在不会关心他,也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事。而我知道的是:当年狠心另娶的是他,不是我姐……盛楼,我郑重提醒你一下,我姐现在已结婚了,你当着我姐夫面,这么说话,这也太失男人的风度。挑拨离间的事少做。走开了!”
“你说对了,我在运道方面,天生就比一般人来的好。
语气是决绝的。
“好……”
对,他根本就是趁虚而入,占了一个先机罢了。
这盛楼大概是知道靳恒远的,身为暮白的至交,对于他姐夫,哪会给什么好脸色。
从小到大,兄友弟恭,亲密无间,如今,这二人的关系,竟变得这么的恶劣。
怒叫声,直贯长空。
车子没有停下来,很快消失不见在拐弯处。
哦,天杀的,那靳恒远到底给苏锦和苏暮笙吃了什么迷魂汤,竟把他们哄得一心向了他。
那混蛋有什么好?
不干不净,还养了一个私生女,苏锦就甘心跑去当这后妈吗?
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