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苏锦道了一声谢,上网很快就找到了那则新闻,那辆为她所熟悉的路虎,头已然扁到了驾驶座——事故现场,那是一片狼藉。
靠!
被子一卷,一处染着血渍的床单赫然映进了视线。
“先别把我上不上课的事,姐,姐夫没事吧!”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直到薛姐走了过来:
书房。
再看自己身上,肩上,胸口处,肚脐处,一处处青紫,布布满集着……
苏锦却敏锐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身上,那更是从头到脚一片酸软……
之前,他可从来没在她面前忌过口的。
然后,她开了一瓶。
再看看现在这情况……
满口关切的询问,问得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她不记得了!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然后呢?
靳恒远有点哭笑不得,双手一摊:
她死命的拍额头。
不过,她没去讨伐他。
两男人一起退了出来,并好心的将门给掩上,将书房留给了这对小夫妻。
也难怪暮笙会急了,这种情况下,人要是没个伤筋断骨,那几乎是不现实在的。
因为他俩结婚的事,爆发出来的问题,已经耽误他好几天工作。他的工作,关系法律的事,真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喂,暮笙……”
等一下!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按着他的脾气,在得知她被人带来香港之后,怎么可能会没有连夜追来?
她顿时手足无措的又往被窝里钻了进去,很努力的回想起来。
苏锦换了一袭中裙下来,管家薛姐所她带去吃早餐:
他习惯性的想搂她。
挂下电话,苏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而她完全没有印象。
“我该知道什么?”
“嫂子?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至于要这么拍门的吗,一副要将这门给拆了的样子!”
苏锦道了一声“知道了”,安安静静吃起早餐。
大先生在这里,指的是靳恒远——在靳家,他是大先生,而靳长宁则被称为宁先生。
靳恒远当然有感觉到苏锦的表情,有点不同寻常。
*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况。
“你,站起来!”
“两位先生正在书房议事。大先生早吩咐了,等您醒了,让您一定把早餐吃了。您要有事可以去书房找。要是您愿意,也可以上外头走走。大先生忙完后就会来找你。”
这句话很好打发人。
书房内,靳恒远依旧是一袭黑衬衫,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蜕变成女人了!
她酒品很好的,一喝醉,就想睡觉,且通常是一觉到天亮,就像死猪一样。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她坐下去,取来看,集中不了精神,情绪仍在郁闷中:太不明不白了,太不甘了……人生第一次呢……他怎么就没叫醒她呢?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恒远还在里头谈公事?”
一白空白。
靳长宁开起玩笑来。
“哦,谢谢!”
靠,裙子、纹胸、内~裤……散了一地儿,一件件全在地毯上静静睡觉呢……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苏锦越发迷糊了:
这就是醉酒的悲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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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门开,却是靳长宁开的。
“为什么不能动?”
苏锦不说话,因为闻到的那股子浓浓的医用酒精味,正是来至他身上。
她嗅着,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想都没想就伸手,解起他的扣起来,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四颗时,手被他捉住,笑声紧跟着响起:
“哎,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拜托你别来勾引我好不好……我经不起诱惑的,昨晚上,你已经害我洗了几次澡,这大上午的,又来整我,老婆,不带这样玩的吧……会被你玩废的……”
她难得没脸红,只静静反问:“你确定,你现在能做剧烈运动?而不至于伤口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