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坐了下来。顾丽君淡淡睇了一眼,语锋忽一转,着重提了一句:
“按辈份来排,以后,你得叫我一声小妈……”
“不是玩笑。”
“有人绑架了我弟弟以及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第一,我还没有正式见家长;第二,我没直呼其名,名字后面,我加了‘先生’两字,联在一起,那是一种比较正规的称呼。在中国历史上,‘先生’一称,向来是尊称。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等哪一天行了礼,该改口时我自会改口。”
“这称呼,听着怎么有点怪。”
“你找错人了。我一没人脉,二又和你不熟。你来找我帮忙?苏锦,你在开玩笑吧!”
不过这些年,她闭门锁居,自我存在的价值,再难找到。
为什么要幽居?
正思量,顾丽君发了一句:
“我只是希望璟珩以后不会再受到任何来自感情的伤害。一个男人再如何坚强,总有其脆弱的一面……”
……
这绝对是一桩鱼与熊掌皆得的美事。
“这问题怎么可笑了?”
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萧至东做了这种荒唐事?
因为有一个非同一般的出身,其身上就被镀上了另一层闪闪发亮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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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一顿又道:“他们是父子关系。”
“哦,是吗?说来听听。”
萧至东是个中年人,事业成功,几十年的生活阅历,几十年的奋斗,将他捧上了一个相对显耀的社会位置。
记得那天萧至东和她谈话时,也曾说过这么几句话:
思量罢,苏锦轻轻问了一句。
几丝揶揄,在顾丽君的脸上浮现。
那个时候的顾丽君,可能还爱着靳恒远,否则怎么会去找他?
苏锦理了理思绪:
“这事,也只有你能帮得上忙。”
与苏锦,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丈夫心里的隐痛,情敌在前,如芒在背。
苏锦沉吟了一下:
苏锦点头。
但同时,她也记着姜妈说过的话:有过一个女孩曾跑去小别墅找靳恒远……
这在中国,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影响力。
“既然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有做儿媳的,直呼公公的名讳么?”
顾丽君一怔,很是意外,语气是匪夷所思的:
以前,她是挺爱帮人的。
苏锦没淡淡一笑,接上了话:
她的婚姻,很不幸福。
苏锦以为:一个妙龄女子,如果想要找丈夫,在这样两种男人当中,必定都会选年轻那位。
“那行啊,说一说你来的目的吧!”
顾丽君眼神是古怪的,语气也是古怪的:
顾丽君却是一脸的嘲笑。
她不找人帮忙就够不错了,如何还能给别人提供帮助。
之前,她曾以为是那女子贪慕虚荣而负了他,才令他在感情上受了严重的怆伤,以至于这么多年,再没谈情说爱。
“你怎么会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来的?”
之前,恒远在提到前女友时,只淡说:另嫁了。
因为要掩饰丑闻。
何况拆的还是儿子的姻缘。
无他,是她突然之间顿悟了,一种极为复杂的同情,紧跟着在心头冒了上来。
顾丽君不得不又再瞅了她一眼:
“谢谢!”
可是,那萧至东分明就是极爱儿子萧璟珩的,为什么要做出强占儿子女朋友的事出来呢?
“我遇上了一点麻烦。想请你帮忙。”
顾丽君一直一直在审视苏锦:
那女子,到底生了怎么一种心思,竟会弃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而另嫁他人。
所以,顾丽君必须被深藏。
不管靳恒远承不承认,那始终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以至于至令她在这一刻吐出了这么句话。
据说萧至东在私生活方面,是相当干净的人,为人又严谨,绝对不是那种美色当前,什么都干的人渣。
“顾丽君,为了那两个孩子不受伤害,我只好厚着脸皮来求你帮个忙……
“因为那帮团伙,和六年前伤害你的那帮人是同一伙人……”
顾丽君本来在喝茶,因为最后听到的那句话,茶杯哐啷落在了脚边,茶杯裂,茶水淌,有几滴还溅到了她脚上,烫的厉害,可她却不觉得疼。
苏锦的神情看着,有点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这是?
她,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