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学步,也是哥哥带着她走的人生第一步;牙牙学语时最先会的一个词汇是:哥哥——没办法,哥哥最擅长的就是骗死人不偿命。
“里头发生什么事了?”
“这事,到底还是让你们知道了。一直没说,就怕小锦担心……”
苏锦呢,清晨那明快的心境,一下子被愁云惨雾所笼罩,纠结难受的情绪,又像潮水似的汹涌而来——那些难忘的旧日情景,就那样再度在眼前铺展了开来。
那时,她觉得哥哥是世上一种特别神奇的物种。
“同学,你谁?我们认得?”
时,周玟不在,这个女人,这几天在忙一个合同,正出差,根本没多少时间来管儿子。秦雪送儿子打疫苗,还没回来。
“一个人,在一个状态下待的久了,就会觉得那就是生活常态,日久就习以为常了。一个人,有时候应该知足,因为知足才会常乐;有时候就得有永不满足现状的求知精神,因为求知才会进取。”
她不想他们离婚,她很想他们有空带她出去一起玩呢!
“我们,我们还是出去转转吧……”
据说,在嘴里还吐着泡泡的时候,她就爱冲着哥哥笑,没办法,谁让哥哥长得帅呢,所以,学会爬的时候,只要哥哥一逗:
苏锦脸色都发白起来。
靳恒远淡淡看了看妹妹:
“怕二老心疼孙子。万一你们不忍心了,进来劝,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不是?当然了,你们要是想留下,也是可以的,不过,等一下,无论里头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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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就剩下靳恒远、苏锦、萧璟欢三人。保姆也已被遣开。
为什么这么说呢?
开门,依旧是恶气熏人,依旧是一团漆黑。
六岁的时候,哥哥已经十八岁了。
因为打小,她见到父亲的机会不多,和哥哥相处的时间比较多。
苏锦见状,低低安抚了几句。
“爷爷,奶奶,要不这样啊,你们出去串串门子,这边就交给我们……”
萧璟欢挥挥手走了进去。
她好奇的不得了,别人的想法,她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可哥哥的想法呢,她永远猜不到。心思活得不得了。
“这么说吧,欢欢表面看呢,是很吊二啷当,但说到专业水准,她绝对是个人才。”
靳恒远温温笑着想把二老支开。
她蹙眉看他。
二人连袂而去。
苏奶奶同意,两个老人决定到附近谁谁家去走走。
苏爷爷向苏奶奶建议着。
她还是有点担忧,
“没事的。别进去。欢欢做事有分寸的!”
“知道痛,那是好事。一个人真的麻木了,叫都不会叫。”
没一会儿,苏暮白的一阵惨叫声从里头,惊悚的传了出来,靠在墙头上的苏锦猛的就站了起来:
“苏暮白睡在那里,你带路。”
靳恒远转头对苏锦说。
她哭的伤心极了,心里也困惑极了:人心怎么就这么的复杂,表面上看着是疼你的,爱你的,私底下,却可以把你轻易抛弃。
“你进去吧!别太过份。”
“哎,你们,你们想干嘛?”
苏锦不确定这对兄妹,这是玩的什么猫腻,想跟进去,却被靳恒远给抓了回来:
爸爸妈妈离婚的那一年除夕,她拼命的哭,拼命的想将妈妈求回老宅来过年。可妈妈好狠心,关了手机,连夜飞去了英国。
那天晚上,她抱着哥哥哭:“哥哥,妈妈根本不爱我,她不爱我……哥哥,人心看不透,你能教教我吗?我想把人心看得透透的,我不要再受到伤害……”
哥哥抚着她的头说:“想要把你看得透透的,那也是要经过专门学习的。以后,等你长大了,可以看看各种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只要掌握了比较规范的教学,学会如何揣测,你才能更容易把人看透……”
因为这句话,她在学医的同时,另外附修了心理学,十八岁就修完了心理学学分,拿到了心理师资格证……
现在的她,很善于通过人的神情行为来分析那人的性格,揣磨那人的心思——
当然,也有一些人的性格,是她看不透的。比如哥哥,又比如那个骗她入法医系的男生,再比如那个季北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