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带来了愤怒。老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畏惧,他张大嘴巴,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噗…
“其基为银与铁,其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其祖为吾先师修拜因奥格,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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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的话,就准备开始召唤。”
“没什么,简单得很。”
“但是呢…”由上至下的俯视目光让人不悦,而彼此眼中的那份寒冷早就没有了亲情的成分“真是凄惨啊,喂,左脚还能动吗?”
微微皱眉,一头白发的雁夜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临时修改咒文。
转首怒视脏砚的雁夜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杀意,而体内的刻印虫也感受到了宿主的恨意。它们随着情绪变化带来的血流加速,在雁夜脸上开辟出植物根茎一般的“航道”,毫无节制的吞噬着他的肉·体。
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甚至将一切作为赌注献上只为了挽救另一个女孩儿…雁夜没有退路,也决不允许失败。
咒文的念诵渐渐开始变得艰难,连沉浸在另一份记忆中的司仪也能感受到那个年轻声音的痛苦…当然,还有随之附上自己灵魂的那份镣铐。
在这永远无法被光明照耀的地方,在这只有痛苦和虫豸的地狱,只有间桐家的一对父子,相对无言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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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从此理,则答之!吾与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些孽障,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汝即囚于狂乱之牢笼者,吾即手持其锁链之人!”
圆桌骑士,兰斯洛特,职阶:berserker!
“我说那足够了!”
老人依旧带着阴沉的微笑,虽然对于这位次子没有丝毫的情感,但简单的介绍还不至于让他不耐。
“哈哈哈!”
午夜,地下,虫仓。
没错,这个呼唤着他名字的老怪物,这个不惜在他的身体里种下刻印虫也要夺取圣杯的“吸血鬼”就是他的父亲——间桐脏砚。
“别浪费了父亲对你的关爱啊。”
怪异的咒文却触动了某人的记忆,就像每一次穿越时那样,迟来的记忆洪流终于冲向了司仪的脑海,在那遥远却真切的回忆中,自己手持着锋利的宝剑,一次又一次的奋勇杀敌!
睁开双眼,被黑色烟幕笼罩的头盔却阻挡了他的视线,连同呼吸和一举一动都下意识地产生狂躁的情绪…
“恩。”
司仪觉得自己附在了半空之中…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被投入到任务世界的他通常都会直接占据某个躯体才对,像现在这样仿佛是灵魂一样的状态让他有了些许的不安。
终于,咒文结束,而始终毫无存在实感的虚浮状态也到此为止,司仪终于真正降临在了这个世界。
“哈哈哈,为了奖励你一年的忍耐,我特别找来了和你相称的‘圣遗物’…”
一个月之内,他一定会夺取圣杯,然后…
终于,仿佛这句话撩动了他的心绪,雁夜第一次开口回应了脏砚的戏谑。
“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闭合!”
“就我看来,你最多也就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随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出现在间桐雁夜面前的并不是欧洲人的高挺鼻梁和蓬乱长发——那是一张完全东方化的面孔,一张黑发黑瞳的面孔。
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又哪有一丁点儿狂战士的痕迹?
“试问…”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ps:fate第一章!!泥马,要收集的资料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