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银提醒道:“白玉。”
陶予安终于姗姗来迟。
云溪想了一会儿,对这人确实没什么印象。“老伯,您坐好,我给您扎针。”
独属钱程的烦恼。
陶予安微微点头,目光移到一侧悠然喝茶的人身上,只见那人朝他打过招呼后,就懒洋洋的自顾自喝茶。
是她?
以至于之后很多年,他都不再小瞧任何一个人。
妞妞说的对,好吃就多吃点,管他是土大款还是暴发户。
钱程自然也注意到了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依旧只顾饮茶,规规矩矩的君子,他见得多了,不太感兴趣。
“老伯,六文钱!”
再之后,等银子赚的差不多,三人便出了江城。
半个时辰后,江城东街,出现两个稀奇古怪的行医。
“是我啊,陶银,我们做过买卖的呀!在屏山!”陶银撩起自己的额前碎发,将脸凑到云溪面前,希望他能回忆起来。
“大夫,我,只有两个铜板。”老人的手颤颤巍巍的捧了铜板递过去。
攀谈了几句之后,陶予安将人安排到了陶家的客栈,之后几日,便再未露面。
“我和公子来江北视察工作,路过江城,就顺道来陶家酒楼看看。”
见这行医待人亲和,不少不敢往前的人,纷纷排起了队。
黑子也赞同的点点头。
钱程翘着二郎腿,琢磨着是不是得将带的特产给它卖了些。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便以为是败家子又将银子光了,这一路吃不到好的东西,这才在街上招摇撞骗。
通身气质与那碍眼的胡子,实在不搭,但也新奇的吸引了不少人。
“小哥怕是认错人了。”
饥肠辘辘,三人也没客气,直接开吃。
“多谢大夫。”
“云公子!”双手作揖,微微含笑,甚合礼数。
白色袍子,两缕胡子。
这会没人了,便绕了过去。
滑稽的胡子还未取去,但微微一瞥,便可窥之其天姿。
左琢磨右琢磨吧,还是舍不得卖,都是大老远给爷爷奶奶他们带的。
几人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期间出了几趟门,赚了点小钱。
倒卖衣裙和胭脂水粉到青楼,虽说期间雇了人,俩人就是出个主意拿大头的,但俩人还是偷偷摸摸,一副做坏事的模样。
看着衣衫褴褛的老伯,云溪有些不忍,扫了一眼药方,又看了一眼排的长龙。
见老伯还欲道谢,云溪直接将人扶了起来,“老伯,您慢走,药方上的药记得喝三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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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末,人终于散了些。
路上。
这几天,他都瘦了,也沧桑了。
不说接下来几日,那几个买了衣裙的姑娘,突然红了起来。云溪他们又乘机倒卖了一番药材,将整个江城的药材价格打下来不少,一时间,江城人对着两个突然出现的行医,那是又爱又恨。
陶银高兴得手舞足蹈,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般模样的男子,看了不吃亏。
三人互相看看,齐声道:“走官道!”
现在,三人的意见极其一致,那就是不论如何,他们都走官道!
那些偏僻小道,绝对看都不看一眼。
走了官道,再捎带点货物,换个地方又赚点小钱的赶路日子,比以前快活多了。
湖光山色,风土人情,奇风异貌,各有各的风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