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莲若知道她的想法,就会冷冷一笑嘲弄道:杨娇儿,你算计的真好,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供着你玩呢?
你好,你好个毛,成天的算计人家,你都不累的慌吗?
“娘,”杨娇儿故作呆愣的迟疑了片刻,才惊慌道:“娘,你快去拦着文博,我只是跟应燕莲在门口聊了几句,她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你快把文博拽回来,他肯定是误会了,”应文博的脚步快,应该快跑到应燕莲的家里了。
只是,杨娇儿有点太抬举自己的婆婆了,只见杜氏不但没急,反倒坐到了床头不悦的数落说:“你是文博的媳妇,怀的又是应家的长孙,她应燕莲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坐都不让你坐一下,害的你动了胎气,给她一点教训也好,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出了应家的门,她还是应家的人。”
“这心黑的,竟然不让你进屋聊,也不知道按的是什么心,”朱氏也表示支持杜氏的话,想着给点二房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在怎么样,还是老屋这边的人要紧。
“她啊,肯定是心生歹意,想要了娇儿肚里的孩子,”杜氏胡乱猜测着,因为自己的心都有黑,就把人家的心想的也黑了。
杨娇儿无语的看着两个胡乱猜测的人,却刚好中了她的心思,所以就保持沉默,也不管了。
话说这边,应文博冲了出去,直接往应家二房那边去。
他捂着自己的眼眶,发出了惨叫,心中的怒意更深,恨不得一拳打死应燕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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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给银子,我就去告官,告的你坐牢还得拿银子出来,”杜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儿子的伤怎么样,全心全意的跟应燕莲商议着银子的事。
“砰砰,”用脚踹门,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引得应家人都吓了一跳。
燕莲抱着实儿,看到应文博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就觉得肯定跟杨娇儿有关,就顺势把孩子塞给了一边的秋儿。
“想教训我?来吧!”燕莲把自己的裙摆塞进了腰里,露出了里面的裤子,然后冲着应文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示意着,那嚣张的样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别想讹银子,告诉你,今天你要从我手里讹走一文钱,我应燕莲的名字倒过来写,”燕莲那里会看不出杜氏的打算,这看到儿子受伤了,被人打的跟猪头似的,一般都是赶紧的找大夫,而不是光开口骂着,一点回去的打算都没有。
众人见燕莲应付的游刃有余,好像还在戏弄人家似的,就站到了一边,细细的看着,并没有出声。
“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推人呢?”谢氏心疼自己的儿子,过去扶起了应文杰,嘴里抱怨道。
“一个大男人,养家糊口没本事,威胁女人,打女人,你好大的本事啊,”燕莲一边数落着,一边又给他一拳,两个黑眼圈可以相配,国宝啊!
“啊,”惨叫声响起,不是燕莲的,是应文博的。
不过,就这样想让杜氏放弃到嘴边的银子,那是不可能的。
等杨娇儿慢慢的回去之后,应家下地的男人都回来了。
“应燕莲,你个黑心的女人,竟然要害死我儿子,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你,”应文博冲着应燕莲叫嚣着,看到被应燕秋抱着的孩子,就怒目圆睁的威胁着:“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我定要这个小杂种偿命!”
“爹娘,小杰,这件事,你们都别管,”实儿被人骂,她知道他们都不会答应的,但爹娘要是插手,就是长辈对小辈动手,不管理由多么的充分,最后还是错的,所以她决定先不解释,先把应文博胖揍一顿再说。
应家人一听,就各自从屋里出来,看到面色阴沉的应文博,应翔安蹙眉不悦的开口道:“文博,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这么冲进来,不但推倒了文杰,你还想干什么呢?”这个文博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跟以前完全的不一样。
应文博看上去狠辣,可他长期不干活,那凶悍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又加上打的是乱拳,根本没章法,所以被燕莲控制的死死的,身上的暗伤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你该死,”应文博被刺激的什么都不管了,抡起拳头就要打。
“她是故意的,”暗卫甲摸摸自己的脸,看到应燕莲发狠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又是这般可笑的质问,每一次杜氏的孩子惹出祸,受到质问的,永远都是他们。这些日子,应翔安算是看透了他们的为人,就冷冷的开口道:“大嫂,这比狠,能狠的过你儿子吗?燕莲只不过是教训了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疼……可是他呢,冲进来就要打要杀的,这又怎么解释呢?”
以往的应翔安从不会说那么多,只要杜氏一开口,他永远都是低头的。如今,或许是觉得自己家里有银子了,腰板子挺直了,完全不需要理会杜氏了,所以这话说的是一溜的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