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能杀我,阮家女婿说了,只要你们能让应燕莲消失,她家的一切都会归你们,还会给你们赏银,多多的,”怕死的杜氏什么都说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更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他们是当官的,怎么会跟盗匪一样拿刀子杀人呢?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万万不敢去带人来的。
银子重要,可她的命更重要啊!
阮家的女婿……燕莲在昏沉沉之间思索着:那是梁秀才了。
“头,怎么办?”下面的人都胆颤的看着领头人,是杀是放,就由他决定了。
那领头的看了一眼受伤的女人,又看看满院子惊恐的人,皱眉一思索,心狠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们,拿走他们的银子回京找阮家女婿要银子,然后大家离开京城,总比做个没有油水的衙役要好,”
几个人一听,都有些心动了。
男人,骨子里都有凶悍,尤其是面对金钱的诱惑,一般人很少能经得住的。
有人愤恨不平的怒骂应文杰不懂事,也有人觉得他说的对,保持了沉默,但不管人家说什么,应文杰等人都带着那些疼痛难忍的衙役往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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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只说有孩子有老人,还有受伤的人,”管家把大致知道的说了一遍。
“快跑……,”昏昏沉沉的燕莲低声呢喃着,想要让院子里的人快跑,可那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更何况是别人了。
“大爷,”上官府的管家站在门口轻声喊着。
应翔安把受伤昏迷的燕莲抱进了她的屋里,谢氏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手一直颤抖着……。
“娘,呜呜……,”实儿趴在燕莲的旁边,看着血肉模糊的肩头,眼泪鼻涕,好不可怜。
“那她呢?”昏迷的杜氏没人打理,那裙下,已经湿了一片,肯定是昏迷之前被吓尿了。
“小杰啊,你们没事就好了,还是放了他们吧!?”自古官不于民斗,这要是得罪了衙役了,古泉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不……,”都是撕心裂肺的吼叫,可谁也冲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刀离燕莲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们不多没事吗?”有人呐呐的说着。
“文博,你说应燕莲的家里会有多少银子呢?”杨娇儿细声的问道,眉眼里都是笑意。
刚才决定谁进京的时候,他们就快速的安排好了,还叫出了大家的名字。
“可……可没有马车,”用走的,那不是白白的耽误时间吗?
“谁知道她这么来的,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有银子,我给你攒着,等你生了,给你买好东西,”应文博翘着二郎腿,很是悠闲的道。
“有有,”谢氏心疼的开口道:“上次冬生受伤,北辰傲留下过伤药,在燕莲的屋里……,”她一边跟着应翔安的脚步,一边说道。
另一边,暗卫骑着临时做的马车,飞快的往城里去……。
“姐姐,”燕秋跟文杰站在床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嫌弃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方氏低声道:“毕竟是应家人,人家做的太绝,我们也不能把她往死里逼,等燕莲救回来后在决定,现在,就让她躺着吧,”除非她自己醒来,否则现在,谁还关心她呢?
“有止血的药吗?”暗卫甲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蹙眉忧心问道。
“派人再探,”北辰卿觉得事情诡异,随机命令道。
“不知道,”众人疑惑的摇摇头,连应文杰都表示从未见过人家,可为什么觉得人家对他们一家很熟悉呢。
“他们想杀了我姐姐,还想杀我们呢,怎么能放过他们?”应文杰桀骜不驯的回答着。
“娘……,”实儿满脸惨白的尖叫着,因为他看到了刚才砍了娘的人又举起了刀子想要砍娘,所以惊惧的大声喊着……。
“这个……这个是补血的,”谢氏是认识字的,所以把另一瓶的药瓶递给他。
“好,”应文杰点头,第一次像个男子汉一样的做了决定,觉得自己很没用,竟然帮不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