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你真的死到临头还想挣扎几下,连累你的妻儿老小吧!?”北辰傲没有害怕,而是面露讥笑,嘲弄了一句,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战”字,把林大人看的立刻腿软了,站都站不住了。
战王,秦国最为神秘的战王,小小年纪平了领国的动乱,一战成名,可谁都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年纪小,在大军凯旋之后就消失不见,被皇上封为战王,在京城拥有一座从无主子的战王府。
“王……王爷,”林大人这会儿真的很想抽自己几个巴掌,管什么闲事呢,为一个村姑,毁了自己的前程不说,还引出了神秘的战王爷。
“叩见战王,战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还有理智的人立刻下跪,连北辰卿都要给北辰傲请安,但被他拦住了。
“去阮家抓梁震,直接拖了来,”北辰傲厉声命令道。
“是,”出声的还是北辰家的人,对于衙门里的人,谁愿意相信呢。
北辰卿看着震怒露出真实身份的北辰傲,心里的震惊怎么都掩饰不住——他是唯一一个除了皇上之外知道北辰傲身份的人,因为这个战王是他年少轻狂得来的。
因北辰家族家规,他成了朝中臣,那么北辰傲就只能当个商人,以稳固北辰家族的财力,以免出现入不敷出的尴尬局面。
“月儿……月儿,”梁震一听说什么战王,浑身打哆嗦,赶紧哀求着道:“这……这一定是弄错了,我不认识什么战王,肯定是弄错了,求求你,你帮帮我,帮帮我,”这个战王,到底从哪里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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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保证,娘知道二弟的身份后,什么卑鄙龌龊的手法都做的出来,只要二弟要了向家的姑娘。
“大爷,二爷,阮家父女在门口求见,”
“二弟,阮家老爷是个难得的,有些事,弄清楚比较好,”北辰卿不是为了阮家老爷求情,只不过是百姓不能少了这么一位好官。
为了一个应燕莲,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你给我闭嘴,”林大人在气的吐血之前,怒吼一声,眼里满是恨意。
“阮大人,很抱歉,战王只让属下抓了梁震过去,并没有请阮大人一同过去,”来人客气万分的解释着。
“嗯,”
“走吧,别啰嗦了,战王的命令是拖着人家去,”另一个故作不满的说道,然后跟人家眨了一下眼,有些腹黑的道。
“惹了不该惹的人?”阮逐月心里一震,不敢置信的问道:“他每天都在阮家,怎么会得罪人呢?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人家的身份看起来不高,可说话的语气却并不比父亲卑微,所以她也不敢放肆。
“让他们进来,本王倒要看看阮家父女是怎么解释的!”北辰傲的双眼里竟是冷漠跟大开杀戒的杀气,看的北辰卿皱眉不已。
“啊……,”梁秀才就是个胆小怯懦的,被人这么一抓住领子,立刻惨叫了一声,等到他被人当成死狗搬的拽着走的时候,声音里发出了最为凄惨的惨叫声,看的阮逐月皱起了眉头,第一次觉得梁震还真的让人看不起。
“你们要干什么?”阮逐月见事情古怪,还没弄清楚,怕梁震被人欺负了,就站出来锐利的质问道,没有因为自己是 个姑娘儿胆怯。
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识,没有背景的小妇人……不但让北辰卿出面,连北辰傲这个隐形的战王都出面了,这还叫没见识,没背景吗?
“林大人,你救救我,我被这帮人无理的抓来,还当街羞辱,辱没了我的秀才名声,你一定要把这些人抓起来,狠狠的打板子,”梁震看到林大人,就肆无忌惮的嚷嚷着,更是得意的道:“打死了也没事,还有我岳丈呢,等到我成了阮家的女婿,阮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阮逐月看着他那样子,很想跟他说:连我都不认识那个战王,鬼知道你是怎么得罪的!
“爹,出什么事了?”阮逐月看到厅里站着的两个气势逼人的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看到嚣张得意,不知死活的梁震,林大人的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悔,自己怎么就相信这种小人的话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样貌还可以,能识字的读书人,她就想着自己不能一辈子不嫁,所以就留下了梁震,却不料他的本事那么大,连神秘的战王都能引出来。
梁震被人当街拖着,在众人的嘲弄跟羞辱中,终于到了衙门口,被人带进去后,才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屁股传来阵阵的疼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是梁震吗?”来人其中一个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