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当她死了,那她就保持沉默,让他们所有人找去,反正跟她没有关系。
“她说了什么?”整个家里,就应燕荷一个人在家,她说听到了什么,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事,所以,应文博阴沉着一张略带杀气的脸,阴森森的问道。
“呵,她说,宝贝,娘带你去爹,这辈子,咱们都不回这个鬼地方了!”应燕荷学着杨娇儿的语气,矫揉造作的说道。
“你胡说八道,那是我的儿子,她要去哪里给孩子找爹?”应文博一听到这个话,就崩溃了。
“燕荷,你干嘛气你哥哥呢,杨娇儿带着孩子不见了,你哥本就伤心欲绝了,你再刺激下去,他就该疯了,”杜氏不满的抱怨着,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完全的变了。
应燕荷面对着所有人不赞同的眼神,冷冷一笑说:“随便你们信不信,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她巴不得杨娇儿离开呢,才不管她为的什么——要真的是那样,呵呵,应文博这顶绿帽,还真够鲜艳的。
他把杨娇儿捧在手心里,甚至不惜为了杨娇儿休了白氏,不要白宝珠,这会儿,尝到那种痛苦的滋味了吧!?
呵呵,她比谁心里都高兴,因为应文博为了杨娇儿,给自己多少的难堪,还威胁着要赶她走呢。
“文博,你别这样,等天亮了,咱们进城去找,杨娇儿再怎么样,也不会带个孩子离这里远远的,她啊,肯定是进京了,”杜氏心里也痛极了,因为那是她细心呵护宠着的大胖孙子啊,要是不是应家的,让她情何以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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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回去吧?”谢氏见应文博那疯狂的样子,就拉着应翔安道。
“够了,”应祥德看着越来越乱的家,怒吼一声道:“城门都关了,你去哪里找她?她杨娇儿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还找什么?”他相信燕荷说的,这孩子,铁定不是应家的。
“那就把杨娇儿那个女人找出来,让应文博知道知道,免得他污蔑燕莲,说燕莲害了杨娇儿,”谢氏是气不过,却不知道北辰傲跟应燕莲的腹黑心思。
北辰傲回来,没有回京城,连北辰卿都不知道,因为他是独自一人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比预期的行程快了不知道多少天……。
只是,应文博还沉溺在杨娇儿给他画的美景里,根本拔不出来,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就“啊……,”一声怒吼道:“不是的,娇儿不可能离开我的,肯定是有人害了她,害了我的儿子……,”
“你胡说什么,不是应家的子孙,还会是谁家的?”杜氏不依的扯着应祥德,不满他说的话。
老天像是知道亏待了人类,一连下了三天的雨,把所有开裂了的地都浇灌的滋润,让百姓都拍手叫好,心里,乐的跟什么似的。
“真的能找到吗?”谢氏跟北辰傲的诡异相处方式,不称呼他。
“娘,杜氏说什么了?”燕莲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嘘,”北辰傲看到她之后,伸手压在她的红唇上,小心的示意的。
应家人恍然,原来这两人谈的是这个。
雨一停下,燕莲就立刻让人准备种植冬小麦,于是,整个古泉村又开始动起来了。
“怎么出来?”燕莲表示,跟北辰傲一起后,她也学的腹黑了。
再说了,找到又怎么样,人家享福去了,还会跟你回来吗?
声音,是从后院发出的,那边,已经种下了冬小麦,还有一亩的鲜姜……若是有人闯进来,肯定是为了搞破坏的,所以两人一致对外,表情相当的严肃。
“我呸,咬他,我都嫌肉脏,”谢氏不屑的冷哼一声,加入了帮忙的队伍中来。
这半夜三更的,家里人早睡了,那表示传来的声音是不对劲的。一想到这里,燕莲就起床穿衣服,等她小心的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早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与此同时,京城里一座护国公主府开始动工,引来了无数人的眸光,想着这座公主府,会是给哪位公主住的。没有出嫁就有公主府,那是头一份的尊荣,个个都翘首期盼着,也引得宫里的公主对皇上更加殷勤请安了。
北辰傲之所以好心的要帮忙找到杨娇儿,其实就想把应文博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应家三口是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所谓的帮忙是什么意思,但燕莲却明白,笑的有点腹黑了。
“这个应文博还真是没用,都告诉他了,还这么没用,连人都见不到,”北辰傲等待了几天,见还没热闹看,就决定推波助澜一下。
“是应燕莲,肯定是她,她一直看娇儿不舒服,她还想害了娇儿肚子里的孩子,”看到谢氏跟应翔安等人要走,应文博突然语出惊人的道。
在北辰卿眼里,古泉村做的事,永远都比别的村快一步。
“呵,”谢氏冷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冷漠的转身离开。
杨娇儿寡妇的身份,整个古泉村的人都是知道的。原先,大家都是议论纷纷的,后来,见杨娇儿人美,又生了儿子,才说应文博有眼光,找了个能生儿子,可这儿子不是他的,这不是完完全全的打他的脸吗?
“都是你,成天没事做,拾掇着儿子休了白氏,这会儿,好了,生个儿子不是应家的,笑话,大笑话!”应祥德怒极丢下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屋,也不管应文博怎么做了。
对应家大房,她从一开始就没好感,所以这么的落井下石,她表示自己很喜欢。
燕莲发现,北辰傲的腹黑完全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遮掩住了,让应家人以为,他这是要办好事呢。可是,找到杨娇儿后,那应文博不但多了一定绿帽,还连带知道儿子也是别人的,这不是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吗?
燕莲看到这一幕,嘴角抽搐着,想着这个贼,是不是太嚣张了,觉得应家没人了?
一道人影,在应家后屋跳跃着,在黑夜里,特别的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