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來自一间有点特别的办公室,特别之处就在于:地面上滚滚的血迹就是从这间办公室里面流淌出來的,因而,当在前负责突击的黑衣战士发现了这间屋子之后,立刻便提醒后面的队友们注意警惕,十六个黑衣人分成三列,在那间办公室的门口渐渐舒展开,负责小队行动的负责人在确认里面沒有什么响动后发出了突击的命令,两个黑衣人同时出脚,“轰隆”的响声里房间大门轰然洞开,十多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便对准了里面。正对着房门的三个人首当其冲,其中一只光盘偏巧不巧的正好击中了正中那人的鼻梁,异常锋锐的光盘边锋一下子将那人的鼻梁骨斩成了两半,翻卷的血肉裸露在黑色面巾之外,看起來有些狰狞恐怖,猝然袭來的痛感登时让三人忍不住一声痛呼,可是旋即三人又飞快的将这股难以压抑的疼痛给强行抑制了下去。
三个人迅速后退,在他们身旁的其他人则快速抢上顶住三人空缺出來的位置,另外三支枪械立刻便冲入了房间内,门口几人也在警惕的做着掩护,仔细打量房间内的每一寸空间,稍有异动,他们手中的枪械便会集群开火,与此同时,门外的其他人立刻开始呼叫支援,并且替他们几个受伤的战友进行了一番紧急包扎。
凡此种种,让原本行动迅捷的黑衣战士们疲于奔命,虽然这些伤害沒有一个能产生实质性的效果,更是沒有让任何一个黑衣战士丧失战斗力,可是在这种持续不断的骚扰之下,黑衣战士们的士气却在飞速的降低,原本黑色面巾后意气风发的表情渐渐变得抓狂愤怒,而后有渐渐变得愁眉紧锁,到了现在终于开始有人表现出了疲倦和懈怠,时间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黑衣战士们的搜索队伍才刚刚走到第四层。
他们在训练课上都学过这样一个道理:伤兵的痛呼嚎叫会最大限度的削弱同一战壕内战友们的士气,当时教官就告诫他们:为了保证胜利的必要,关键时刻他们身边的战友或许会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他们的脑袋,因此,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也要忍着咬住牙,不能有一丁点的动摇狐疑。
按照之前无数次踹开大门的经历,他们遭遇到的大多应该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而如果这间屋子真的有问題,充其量不过有那两个身手有些诡谲的敌人而已,十几支枪的攒射下就算他是大罗天仙也必然要葬身于此,然而这一次,他们看到的既不是什么空无一物的空房也不是什么可以双手开枪戴着墨镜的悍勇兰博,“嗖嗖”的破空声中,十余只飞旋的光盘如飞镖一般激射而出,在黑洞洞的视野里根本无法捕捉它们的痕迹,大多数人只是看见一片白光闪过,而后自己便受了伤。
沒有了门口的痛呼声,这间办公室一时间变得有些格外安静。
房间内的黑影们小心的移动着脚步,手中枪械的枪口四下逡巡着,时刻防备着可能从意外处袭來的攻击,虽然一时间仍旧沒有发觉敌人的存在位置,可是他们却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不多时,等到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跟进來后众人方才松了一口气,因为那个黑衣人直接便将敌人找了出來,,一条缠绕着数根绷紧皮筋的钢制直尺。
想想刚刚石穿对他说的那段话,再对比一下眼下这样的情形,辛忘柯终于开始安心下來,这样下去,他们一定可以撑到增援到达,甚至可以一直撑到明天早上也不是多大的问題。
墙上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敲击着鼓点,门外门内十余个粗重的呼吸声伴着狂乱的心跳在一点点的响着,映着那世间最有节奏的鼓点慢慢奏响一道音乐。
要是总结來说无非两个字,,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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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士兵很多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就算像我这样的半个新兵蛋子也是有一股冲天的牛劲,不信我们这群土老帽打不赢他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所以我们可以用身体从原始森林中开出一条血路,可以一天之内就打下印度人号称可以坚守一年的要塞。
所以印度人会输,所以他们也会输。
别看他们样子挺吓唬人的,其实这群家伙沒有一个手上染过血,我怎么知道,哈哈,我就是知道,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就能知道……”
“唉……”辛忘柯又是佩服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看楼下的黑衣部队已经进入了第四层和第五层中间的楼梯,他忽然拉了一下手中用窗帘拉索制成的绳子,四楼楼梯上,那些正在向上突击的黑衣人们骤然发出了一片尖叫声,短促、响亮,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