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贝加尔湖……”李随风正在喝酒,差点没有一口都喷出去,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酒渍道:“头儿,这地方可是世界上第七大湖啊!”李随风和许一多等人也终究是显得有些疲倦了,除了陈杰外其余人则缩在了角落里,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路线。李随风问道:“头儿,我们接下来是要在伊尔库茨克等到王子枫那小子痊愈么?”
“那小子还挺痛快的……”李随风看着正快步走来的女服务员低声的评价了一句,无悲无喜。
相比较而言,整个场间唯有两个人显得异样的安静。
女服务员感激的看了石穿一眼,而后赶忙一路小跑到了那个不肯露出真面目的男人身边。虽然处事有些生涩,不过女服务员的业务还算相当的熟练,只是一个片刻便将那位客人的账单结算的一清二楚。并且她还成功的得到了一点小费。可就在女服务员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浑身的一颤,双手一抖竟然将托盘跌落在了地上,两个瓷质的碟碗顿时摔了个粉碎。
酒吧中的喧闹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霎时间静了静,所有的眼睛都在看向这里。酒吧老板,一个身高体壮的斯拉夫人也大步流星的向这边走来,表情显得有些紧张。然而紧接着,还不等那老板发问什么,那年轻人便开口用一口流利的俄语道:“先生对不起,刚刚是我惊吓了这位小姐,所有给贵店造成的损失都由我来赔付。”说着,他便麻利的掏出了一沓子卢布,也不点一点就直接塞到了那个店主的手里。
石穿摇了摇头道:“他的样子不像是重感冒,再说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慢慢等了。在这个地方我们最多再待一天,明天的时候等我的兵器运到了我们就启程出发。”
石穿却是点着头道:“嗯,作风挺对我脾气的,只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怎么也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
其中一个便是石穿,作为一个生活经历大多停留在六十年代的人来说,喧闹的酒吧和绚烂多彩的酒吧灯光都是一些让人心烦的存在。至少他现在还对这样的环境无法彻底的融入进去,不过看在同行的众人尤其是陈杰和李随风都兴致颇高的情况下,他也不好出言多说什么。因而只是一边喝着他并不觉得如何惊艳的洋酒,一边四下里打量着这个新时代的异国社会。
而在酒吧的另一处角落里,则有一个浑身套在兜帽卫衣里的年轻男人正在独自喝着酒,他自己独占了一张桌子,既没有和其他酒客一样陶醉在喧闹的环境里,也没有故作文艺的倾听歌台上卖力的演唱。只是一个人独自的喝着酒,一口一口接着一口,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在石穿四下打量的过程里,视线不可避免的在这个家伙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许一多问道:“下一站去哪儿?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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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状态的李随风赶忙习惯性的接茬道:“那要是他们劣势互补了该怎么办?”又引来大美女的一番娇怒,两人一躲一打的厮闹起来。
说话间,那位女服务员已经来到了众人的身前询问事宜。陈杰停下了和李随风的胡闹,用有些蹩脚却勉强算得上流利的俄文与女服务员交流了起来。女服务员的帐目确实不错,不多时便已经搞定了石穿一桌的账单,在陈杰确认后签字付了款。在外国多年的陈杰还打算再付给女服务员一点小费。
可正当一切都顺利进行的时候,陈杰的手忽然一停,看着女服务员右侧的脖颈忽然诧异的问了一句话。“您的脖子看起来很红,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女服务员也紧跟着回答了一句,可就这一句话让陈杰脸色大变。她匆忙扔下手里的小费,对石穿等人喊了一句“跟我走!快!”说罢,将大衣向身上一披便急匆匆的冲出了酒吧大门,甚至没有再和石穿等人多说一句话。
石穿等人虽然有些诧异于陈杰的表现,可是眼看着她冲了出去自然也不会不加理会,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刚忙也在女服务员讶异的目光下紧追了上去。
伊尔库茨克的街道上,四个奔跑起来的人影煞有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