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甫领命:“是。对了,王爷,二少爷派人传话,今夜亥时,明悦湖船上一叙。”易迟晚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不免感到诧异,他竟没有说出她方才推了他的事。
赵立飞说道:“世子妃生病了,没有力气陪您玩,我陪您玩吧,您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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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见状,羞涩地背过身去,并自觉端走碗,合上房门。
“我想玩骑大马。”
苏丞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微,最终没了下文。
阿柔忧心:“世子妃您的伤要紧,阿柔一人来便好。”
周甫将监视的结果一一向苏秉然禀告:“王爷,余大夫来过了,今日还带来了一个小厮,不过老身已派人跟随了一路,那小厮确实是余大夫的人,进了医馆后便再未出来。”
“驾!”苏丞阴霾一扫而空,欢快地坐上赵立飞的后背。
苏丞倏然将易迟晚拥入怀中,喃喃自语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易迟晚竖指噤声。
她愈看愈发痴迷,竟不自觉伸手触摸苏丞的眉眼嘴鼻。
易迟晚低头看了一眼伤口的手臂,衣裳洁白无瑕,幸好伤口没有撕裂流血。
“拿来吧。”易迟晚终是被劝服,接过那一碗黑乎乎的草药,心一狠,仰着头一饮而下。
“去查查药方是否是治风寒的。”
临近夕阳,阿柔将药煎好端来,苦味扑鼻而来,易迟晚不由蹙眉,心生抗拒。
“余大夫开了一处药方,不过药方已被世子妃的贴身丫鬟拿去,现在应该在药铺抓药。”
苏丞坐在房里陪了易迟晚整整一下午,既不哭也不闹,安静得出奇,异乎寻常,易迟晚竟有些不习惯。
“我就说有用吧,以前我母…”苏丞蓦然停顿,是刹那间湿润了眼眶。
苏秉然仍心存疑虑:“那宋尤心是否当真染了风寒?”
易迟晚略微吃惊,站着也能睡着?
房里噤若寒蝉,阿柔忍不住悄悄抬眼看向苏丞,竟发现他已酣然入睡。
易迟晚嘴角微翘:“甜。”
易迟晚只觉得肩膀愈发沉重,彷佛苏丞将整个身子都倚靠着她,好在伤口没被牵扯。
苏丞哭诉道:“世子妃不陪我玩。”
庭院里,赵立飞小声嘟囔道:“世子都已经在房里陪世子妃一下午了,他竟也坐得住。”
阿柔轻声禀告:“世子妃,世子睡着了。”
阿柔双手环抱,理直气壮地驳了他的话:“世子妃生病了自然是需要人陪啊,你不服气只得给我憋着。”
“阿柔,你…”赵立飞怒气冲天,原本向同阿柔一决高下,却倏忽放轻声音,紧张兮兮道,“别动,你肩膀上有只黑蜘蛛。”
“不就是只蜘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阿柔原本不屑地语气,话刚落,神情倏然大变,惊恐万状,在原地上下抖动衣裳,放声尖叫,“蜘蛛?啊,蜘蛛,赵立飞你快帮我把它赶走。”
赵立飞揉了揉发痛的耳朵,从容地说道:“你别叫,叫的我耳根子都痛了,你这样抖是赶不走它的,你站好,我捉走便是。”
阿柔见赵立飞伸手便要来捉,立马出声制止:“你徒手啊,万一它只毒蜘蛛呢?若咬你一口,你岂不是会中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