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浦在他们动手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怒斥道:“你们今日谁敢动本宫,本宫乃是当朝太子。”“本官早就料到你们还有同党会来救你们,本官已在此恭候多时。”钟维随即一声令下,“给本官拿下。”
正当众人疲倦欲睡时,牢房的门锁被打开,是一名官兵。
一行人起身离开了牢房,可当他们前脚踏出牢房不久,一群官兵从四面八方涌现将他们围困,他们再入险境。
他拒绝地干脆:“本宫乃是当朝太子,被人污蔑入狱也就罢了,如今反倒还要狼狈越狱,此事若是传出去,本宫的颜面何存。”
宋逐溪起身说道:“外面的官兵已被我下了迷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我们快离开吧。”
李长渊见好就收,走上前,毫无礼数地把手搭在李映浦的肩上,乐呵呵道:“臣弟不过是跟太子殿下开了个玩笑罢了,太子殿下怎么还当真了。”
但细细一看,是乔装打扮的宋逐溪,他跪在李映浦面前,说:“太子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李映浦倒也赞同李长渊的这番话,他说道:“这乾州处处透露诡异。我们未入乾州,就遇海盗,刚到乾州,就遇刺杀。怕是我们的行踪早已暴露,今日那四名刺客与昨日那船海盗也应是蓄意安排,有人想阻止我们查案。”
易迟晚温柔哄道:“睡吧。”
李映浦霸气侧漏地回道:“太子令上刻有司礼监的专属烙印,这个岂能造假?”
李映浦冷脸将李长渊推开。
“那太子殿下的意思就是要在牢狱中坐吃等死了?”李长渊故作惊愕后,继续刺激李映浦,“您想不开要寻死,臣弟可不敢拦着,毕竟臣弟身上还背负父皇的使命,就不能陪太子殿下了。”
苏丞见状,怒气冲上头,就你会脱,他也会。
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裳,强行塞进易迟晚怀中后,转身对顾容越挑衅道:“不必,我有的是衣裳。”
易迟晚感应到李氏两兄弟投来的视线,她不好回拒苏丞,将他的衣裳铺在地上落座。
李映浦冷眼看向李长渊,问;“你方才为何不让本宫说出身份?”
他骨子里本就是傲慢之人,岂会容忍自己留下这等污点。
李长渊倒并不意外李映浦倏然地摊牌,反而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此话果真管用,李映浦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他说:“你休想摆脱本宫。”
李长渊不以为然,说道:“吾等岂能让太子殿下蒙受牢狱之灾呢。我早已想好对策,既然我们不便暴露身份,那就等戒备松懈时偷偷逃走好了。”
李映浦收起令牌,不为所动地说道:“若今日本宫不表明真实身份,大人怕是就要冤假错案,强行将杀人的罪名扣在本宫的头上了?”
李映浦丝毫不信钟维说的鬼话,满怀怒气地拆穿:“一时糊涂?怕是早有预谋!”
“下官怎敢。”钟维被李映浦威慑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长渊开口结束了紧张的气氛:“好了,太子殿下,别忘了我们此行目的。”
李映浦怒视了一眼李长渊后,愤然地背过身去。
李长渊顺势对钟维说道:“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今日且饶你一条狗命。你还不快去腾出几间房来,我们从今日起就要住宿在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