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维与师爷走至前院,师爷四下张望一番后,小声问道:“老爷,这些人不是要除掉吗?您怎么还留他们住在这儿?”赵立飞左右为难了好半晌,说:“那我说了,还望世子妃不要说漏嘴是我说的。”
易迟晚:“请进。”
易迟晚赶紧追问:“王妃是如何死的?”
苏丞注视着易迟晚的一举一动,见她眉眼间被烦忧所困,关切问道:“世子妃,你怎么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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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迟晚竟有些受宠若惊,她颔首说道:“世子您去吧。”
赵立飞颔首。
而易迟晚与苏丞坐在房里,看着赵立飞与阿柔忙碌。
“自行了断?”
易迟晚问:“王妃可是刺杀?”
原本在铺床的赵立飞见状,惊呼不妙,世子的心症又犯了。
宋逐溪请道:“太子殿下有请世子到房中一叙。”
易迟晚对苏丞的举止了然于心,她拆开一颗放入嘴中,甜香四溢。
苏丞脱口而出:“我娘。”
另一边,宋逐溪将自己所查到的线索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李映浦。
“你明明就是不开心了,我不想看见你不开心,因为你不开心我也就不开心了。不过呢,吃颗什么坏心情都会变好。”随即,苏丞从囊袋中摸出几颗来,放在易迟晚手中。
李映浦将其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倏然眼前一亮,吩咐:“唤苏丞来。”
易迟晚担忧:“世子这是怎么了?”
易迟晚并非轻言放弃之人,她说:“我也想多了解了解世子,我不会让你为难。这样,我问,你只管摇头或点头,不必开口,如何?”
想到此,她惬意地倒了一杯热茶饮下。
听闻,她脑海中蓦地浮现上次苏丞似乎要提及什么,却发了疯病的情形,莫非上次他要说的话是有关于他母亲的?
“嗯。”
“世子您没事吧?”赵立飞关切之余,拿过桌上的果。
“卑职见过世子,世子妃。”宋逐溪施礼。
“他既然表明了身份,自然不能死在我这儿,若是皇上追究,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名。要他们死,不急于一时。”钟维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的精光。
赵立飞犹豫了片刻,世子妃或许是真的想了解世子的过往,说不定她能治好世子的心病,于是他颔首应下。
“这个是属下从市面上换来的铜钱。”宋逐溪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到李映浦手中。
“乾州虽是州,但因靠海,人口并不多。这里的百姓常年以捕鱼为生,但近段时日,鲜有人出海捕鱼,按此来说,码头应该停靠许多渔船,可我们下船时,并未见一艘船只。于是属下沿海走了莫约半炷香的时辰,发现上游有一村子,村子里聚集了许多精壮男子。属下怕打草惊蛇,便未敢深入。”
易迟晚颔首答应。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王爷十年前从临安回来当夜,王妃便自刎于王爷那把佩剑之下,王妃临死前质问王爷为何要将她娘家人满门杀尽,她不愿与弑兄仇人朝夕相处,更不愿一人苟活,她只好以死谢罪。”
易迟晚心中有种感,卿王妃似乎与易家有层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问:“你可知王妃的名字?”
赵立飞脸色沉重,摇首:“王妃的名字在王府是忌讳,我们身为下人是万万不能说的,望世子妃见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