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气鼓鼓的上了马车,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宁云进来,侍女们将车帘一放下,宁月就对着宁云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性子,也太容易叫人欺负了!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维护她!”
说着就扭头看一边的窗纱,双手抱胸,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在生宁云的气。
宁云扯了她的袖子,轻轻的摇了摇,一脸赔笑的解释道,“我哪是为了她?我是为了别人不笑话咱们宁家罢了,等回去母亲自会定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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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了母亲宁夫人,宁月这才消了气,拿指头戳了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回去看母亲怎么收拾你们俩,都不叫人省心。
要不是你运气好,铃铛钩你身上了,再加上有人肯出来说句公道话,我看你今天早就被她害死了!”
她提起了,宁云就想到了凌风,既然能一眼看出宁璞玉是二层内力,怎么会看不出她也身怀武艺?却不说破,还站出来拉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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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望闻切问了半晌,才福身对着夫人禀道,“大小姐和二小姐无碍。”说罢,偷偷抬头,见夫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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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回到府里,才进大门,尚未下马车,宁夫人的侍女奉琴就站在车厢旁,一边扶了宁月、宁云下车,一边恭敬的禀道,“夫人知道四小姐外出落水,找了大夫在府内候着,叫奴婢等小姐们回来了,陪着三位小姐去夫人房里。”
奉琴刚为大小姐和二小姐搬来了绣凳,宁月、宁云面对母亲坐下的同时,宁璞玉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宁夫人的正对面。
视线落在长女身上,宁月哪敢在母亲面前隐瞒什么?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从姐妹被人群挤散到宁云告辞离开,半点都没有落下。
一见女儿们回来,宁夫人就对着管事挥了挥手,管事识趣的合上账本恭敬的退下,临出门还不忘客气的给两位嫡小姐躬身请安。
而等她们俩进屋后,从婢女的马车上下来的宁璞玉一听奉琴的话,顿时就苍白了脸色,跟在奉琴后面,脚步都开始蹒跚起来。
姐妹俩是嫡女,面对生母并不是那么恐惧。
宁夫人就着奉棋捧着的托盘以茶漱了口,接过丝帕轻拭了嘴角,动作优雅的将丝帕放回到茶几上,自嘲的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养出的好女儿,为了能多看男人一眼,竟不顾自身安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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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在沉默的品着茶,偶尔问上两句话,管事都一一作答了,小心的看着主母脸色,待她满意的点头,才敢接着往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