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很早就知道锦衣卫会安排探子到各个大臣的府上潜伏,若大臣无异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锦衣卫探子的存在,若有异心,最亲近之人或许就是要他命的那人。
自己府内有锦衣卫的探子,也在她意料之中。卫毅既敢这么安排,那探子必定是他的人了。
宁云拿着骨笛,放入自己随身香囊内,“我知道了,你安排来找我的人,有什么信物?”
卫毅眼中欣赏之意更甚,“我若不是肯定你不是,现在倒真要觉得,你才是锦衣卫安排的探子了。”
一边说着,从怀中抽出一个丝帕在她面前扬了扬,“以这为信物可好?”
竟然是她被他挟持那日打发时间绣的曼陀罗丝帕!
那日匆忙脱险,根本就顾不上这个丝帕,没想到居然被他拿走了!
未婚女子送了男人贴身手帕意味着什么,宁云一清二楚,见那丝帕就立刻扑上去抢,“这是我的,还给我!”
说完,故意当着她的面将丝帕放在唇边一吻,这才收入怀中,翻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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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这个东西前世她就知道它的重要性,就算是不做这个梦,她也会弄到手的,只是,时间比她预想的提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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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经过了前世夺嫡的那场腥风血雨,很多庄子都换了主人,还好她及时问了老管家,调整了自己的思路。
记得前世周翼的心腹曾说过,在这段时间,他陪着主子去过西边。除了这件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重要到需要周翼亲自出马去处理。
在梦中,她的思维一直很清晰,并没有梦中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白天起身后,宁云就一直站在房间大方桌前,以指沾水在桌上画了一些水迹线,不时的对着桌子沉思。
还好是一辈子活在京城的管家,说起这些京城势力如数家珍,名义上是谁的庄子,实际上背后是哪家的主子,他都一清二楚。
她觉得自己好像飞到了天上,从上往下看着地面上的种种。
飞了好一会儿,她的身子朝着一个很眼熟的紫藤树飞去,看见那盛开的紫藤,她才突然啊了一声,想起了一件对她来说很是重要的事情。
这次的梦,和之前的均是不同。
等宁云追上去的时候,窗户已经关上,一把推开窗,只能看见清亮月光下,半人高的气死风灯随着夜风微微摇动,院中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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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子,习惯性的盘膝运了功,依旧没有丝毫的起色。
“果然是个登徒子!”宁云恨恨的关上窗户!
从未被二小姐单独见过,宁忠保神情有些奇怪,他一辈子都在宁家服侍,看着小姐们长大的,想来是小姐们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东西,钱不凑手,又不敢问母亲开口,想要自己帮忙。
岂止宁云并没有一句提到钱的事情,反而是不停来回的问着京郊的庄子,顺着官道的路上被她问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