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老年得女,开怀大笑,更大方的拿出珍藏了十年的桃酿让众人尽情的喝着。
宁云适时的加了些香料进去,更添酒香,除了妙无不沾酒肉,其他人,就连宁云和宁月都喝了不少,两张俏脸相映红,娇艳之余又添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魅惑,让几个男人眼睛都直了。
看他们喝了很多,陶公也不得不安排他们下榻在自己的宅子里,还好虽然宅子破旧,但平日里都偶尔会有些求学之人借宿,倒也有足够的房间来安置众人。
陶夫人张罗着将众人一一扶到房间内去,由于人数不少,各个都是开罪不起的权贵任务,陶公不在意他们的身份,陶夫人却不得不为丈夫善后。
算来算去,只能每个男人一个房间,宁云和宁月姐妹和阿桃挤在一个房间内。
对此,众人皆无异议,宁云今世不像前世般需要借酒消愁,酒量还未练出来,喝了几杯就觉得头重脚轻的,再看姐姐,也是一样的,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起来。
宁云和宁月一躺上床就昏睡了过去,阿桃为她们盖好被子,继续出门去忙活其他人。
埋在地里十年的桃酿,酒劲很大,陶公一人喝了两坛,早醉得不省人事,被侍卫们抬着进了屋,鼾声大作。
入夜后,小镇很是安静,除了偶尔有些狗吠声,只剩下不断巡游的打更梆子声,王府的侍卫和锦衣卫们都是老相识了,商议了一下,就安排好了各自值班警戒的时间段,保证主子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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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瓶子一满,阿桃就将针抽了出来,在一个贝壳做成的盒子里,挑出一些透明的药膏抹在宁月的脚腕处,药膏无色无味,刚涂上去就止了血。
她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暗门,对着门内的人一拱手,“已经得手了,青色瓶子里装的是姐姐宁月的血,白玉瓶子里面是宁云的血。”
如果宁云醒着,她会看出,这和在黑风涧地下,司祭们取血的针是一样的,可惜她睡的很死,根本不知道危险将至。
阿桃手脚麻利的拿起一根针,一手掀起宁月的裙子,在她的脚腕处找到了血管,准确的扎进去,针尾处有个小的青玉瓶子,很快就滴满了一瓶血。
卫毅和周崇等人,几乎每人都喝了一坛,虽然不到宁月宁云那种沾床即睡的程度,却也是脚步虚浮,醉眼朦胧的需要靠人搀扶才能走动了。
整个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了还在酣睡的姐妹俩,除了地上的被褥,再不见阿桃的丝毫踪迹。
所有的动作都是敏捷而悄无声息的,若不是亲眼看见,没人会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