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云揽在怀中后,他的手就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宁云尚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蹙眉瞪着那人,气的脸都红了,觉得他行事轻浮,在人前轻薄自己。
可其他的几个人见了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缓了想要进攻的动作,戒备的看着对方,眼中均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懂武功的人都知道,腰间的穴道很是重要,若是被人强行用内力冲穴,轻则半身不遂,重则当即丧命。
眼下,那个男人宽厚手掌和指节粗大的几个指头,紧紧的盖在她腰间的几个大穴眼上。
她虽全身不能动,脑子却没有僵掉,只看那个男人将手放在自己腰间之后,其他人都没了动作,她就明白,这个男人,绝对是拿自己在威胁这些人。
就算是她武功低微,现在也明白了过来,这个男人按在她腰间的要害上,只消内力一冲,她不死也要残废了。
无法回头,宁云感觉身边很是空旷安静,司剑并没有继续攻过来,说明他现在也投鼠忌器,不敢擅动。
“让开路!”挟持者的话语简短意赅,有了人质在手,他的行动方便了很多,“我不想要她性命!”
但就是这一击的功夫,脚下的屋脊破洞处已有人闪身出现,宁云还未从被瓦片袭击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打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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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的速度太快,宁云又穴道被制,眼中只能看见双方交战的残影,耳边兵器叮叮当当响成一片,震的耳朵都疼了,却始终看不清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无视着她愤怒的视线,带着她朝着西坊的方向奔去。
不知底细的南蛮高手,以她为人质相威胁,而另一方,居然真的认可了这种威胁,让开了道路。
南坊的房子都建的很大,一座连着一座,那人带着她,就像是没有负重般轻松自如的跳跃在各个屋脊之间。
冷汗开始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她不确定这个人掳走她有什么用意,但看司剑的反应,这人绝不是善类!
三方交战,顾此失彼。
他冷笑一声,不惊不慌,左手搂紧了宁云,右手挥剑随意一转一击,已将所有袭向自己的瓦片轻易击飞。
身后缀了一群人,都只是远远的跟在身后,没有人上前阻拦。
而那个人的手,一直按在宁云的腰上,她是无法说话,要是眼里的怒火能烧死人,现在挟持者已经是一片灰烬了。
脚底的瓦片像是暗器般整齐一致的射向了那个人。
这边手握人质单手对敌,那边投鼠忌器不敢猛攻,竟打的旗鼓相当。
宁云虽不会武功,当了多年皇后,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就在他后退的时候,从屋内冲上来的那个人趁机欺身上前,和刺客首领变成了近身格斗。
南蛮人为什么这么大的代价要抓住她?
挟持者根本就没把宁云看在眼里,已经制住了穴道,她那点内力,哪够冲破穴位的?
仅仅是因为她的父亲镇守南域关的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