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儿子也下马站在身边,宁征一改和女儿说话的慈爱口吻,面色严厉的说道,“你是怎么当哥哥的?!看着妹妹涉险也不阻止,还有脸找我讨救兵?!
自己滚去祠堂跪到我说可以为止!”
宁广本就在感叹父亲重女轻男,闻言更是满脸的不情愿,妹妹以身犯险,自己救了她出来,怎么变成他的错处了?还要去跪祠堂,自己这么大人了,传出去要被弟兄们笑死的!
刚要开口辩白辩白,身后的三叔暗咳一声,宁广只能无奈的住了口,拱手道,“是,孩儿这就去!”
这是她自己决定的事情,也不能让哥哥背了黑锅。
摇了摇父亲的手臂,宁云求道,“爹爹,此事是我擅自做出来的,与哥哥无关,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宁征扫了一眼宁广,不理会女儿和三弟求情的目光,“他是长兄,比你大四岁,早该知道要护着妹妹,若不是此事是你主动去做的,而他又补救得力,让你平安无事的出来,他就不是跪祠堂这么简单的处罚了。”
父亲心意已决,她只能默不作声,心想,晚上的时候给哥哥送点吃食过去,免得他挨饿,相比父亲派去的亲兵也不至于这点小事都会和父亲禀报,多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你过来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征说完,看了一眼儿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先来我书房,晚上再去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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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正事了,秦牧看了她一眼,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笑着咳嗽了一声,站在地图前,伸手指着南域关和另外相距有些远的关卡说道,“南域关和镇南关虽说都可以进来,但镇南关是之前的关卡,地势险峻进出不易,商旅们不愿意走镇南关,多数人都是从南域关走的。
没想到这次他们居然这么大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家都觉得不会去的,也就没人想起去看一眼,若不是有人发现绯羽来了,只怕我也想不到这个地方。”
看看已经走远的宁征和宁承恩,亲卫门也只能照着小姐的吩咐办了。
被一起带来的楚轩,本来就已经被巫术折磨了一番,再骑马回来,楚轩也只剩下半条命了,被两个亲卫架着一起走到宁征附近,因为将军吩咐要去书房,亲卫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带着他一起去。
我自小就和绯羽、绯雪打过不少次交道,加上最近和云儿朝暮相处,才能分辨出她们的不同来。
宁云对着亲卫指了指楚轩,“把他送去看大夫,小心照顾着等我们回来。”
宁云也跟在父亲身后,对着哥哥双手合十不断的讨饶,两人的小动作都没背着三叔,都是吃定了三叔一定会帮他们和父亲说情的。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宁云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暗怒他不知所谓的骄傲,不客气的说道,“我想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