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莫天运灌了点水好多了。钻映菡晚上睡得正熟,迷迷糊糊发现床边站着一人,睁眼一看,是七窍流血的祝凝雁,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
若不是纪永言不死心,怀疑表妹被算计了,一遍又一遍的找寻育婴院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在江美兰那里得到暗示才在碉堡中找到昏迷的祝凝雁。
“哈哈。”莫天运大笑起来,双手一拍,赞道:“田晓,我真是小看你了,也是,你潜伏在我爸身边这么久了,城府真够深的,现在还想找个人做替罪羊,你真够狠的,更绝的是,你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莫家的财业吞掉,这种心思真的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姐,这个女人,害了妈,还用药控制母亲,达到不可她可告人的目的。”莫天运指着田晓。“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胆大妄为到这一步。”
映菡,映菡起床了,起床了,钻映菡耳边传来傅灵双和江美兰的声音,不由一激灵睁开眼睛,两人的面容立刻映入眼中。
“天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认,我承认狠你……”钻映菡突然转口。“但我没有害你。”
“不要拉我,放开,放开。”
“钻映菡,是你害死了我,我现在来找你一同下地府。”
“灵双,美兰,现在几点了。”
“那你是承认了。”
“祝,祝凝雁,你是活是死。”
早上跑步,还没吃早饭就被派去洗尿布,钻映菡那个火啊,偏偏祝凝雁变得不可理喻。
“天运,不要再喝了。”
莫天运闷声不响继续喝着,喝完又向服务生要了一瓶,贺元青夺过酒瓶,拽了他就走。
啊,钻映菡尖叫着的,跪在床上磕头不已,让祝凝雁不要找她,怪只怪她命气不好。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吹来,钻映菡微微一看,却看到对方血盆大口朝自己扑来,不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雁子,你没事吧。
办公室,祝凝雁悠闲在喝茶,想起那一晚历历在目。
“我才懒得管你,是寒珊姐让我看看你的。”贺元青鼻孔出着气。“你也只有这点出息么,你口口声声说老子的情人有问题,但问题在那里呢?人家呢,虽说是小三,但人家毕竟在你老子身边侍候了十几年了,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是你想斩断就斩断的。按我说呀,你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吧。”
“祝凝雁,祝凝雁……”钻映菡带着一阵臭哄哄闯进了办公室,祝凝雁微微拧着鼻子,说:“出去,去敲门进来。”
“什么……”
“出去……”
“祝凝雁,你以为……”
话还没说完,“啪。”一记响亮的声音在空气中骤然响起,连钻映菡自己都震住了,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呆立半响,不可置信的说:“你……你敢打我……”
祝凝雁看着扬着半空中的手,一脸严肃的说:“记住,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还有请你叫我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