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十的语气,也非小十所写,要来何用?他顺手端起她搁下的杯盏轻抿,酒香甘醇,桃香浓郁。慕容锦嘴角一扯,放下焦脂玉盏,纤指执起薄笺,看到上面簪小楷,绯唇含笑,姿态慵懒随性。“原来是在下邀请的夏侯公子。”
慕容锦含笑接过一名歌姬纤纤玉指递来的焦脂杯琼浆,酒香清冽,慕容锦肆意把玩暖玉杯盏,轻啜一口。“八姐这东道主为何姗姗来迟?”
吾之夏侯公子,心甚思慕,泠河,画舫一叙。
夏侯良玉眸光流转,含笑不语,并不再愿沾手那搁下的素笺。
夏侯良玉拿出一页桃笺递于慕容锦,并未多言。
牙白素净长衫的夏侯良玉安安静静地坐于左侧红木条案后,玉色发冠在艳红薄纱映下,透出淡淡暖润,视线触及侍女引进的雪衣少年,眸中升起一缕奇异温柔。
夏侯良玉墨色的瞳子深邃,唇边弯起一抹弧度。“神医不敢当。”
“是么?”慕容锦并不在意,转眸瞥向夏侯良玉。“夏侯公子何故到此?”
“你自然当得,沈公子虽未醒,好歹看上去已回归人形。”慕容锦白色长靴落地,低首入内。
“素闻泠河胭脂香郁,艺妓伶人,笙歌画舫皆是靡艳,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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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
刚刚小十喝了?
他迅速扫视一圈艳靡画舫,浓郁的脂粉香气掩盖了空气中薄淡异香。一曲歌舞退下,不知何时舫内竟只剩他两人。
“殿下不如早些回去罢。”夏侯良玉静静凝视慕容锦,对面之人净瓷玉颜细致如画,眉目剔透,瞳眸潋滟。
明知并非她的来信,他还是不由自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