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你怎么不说话?你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我还当真看不出来夏侯良玉有这种魔力?怎么,一个魏沅满足不了你?还想着去勾引别的男人?”慕容锦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失去理智的慕容鸢。
慕容锦坐在锦年宫的金瓦屋顶之上,夜里的清风拂袖,脑子格外清醒。
她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熟悉的令她灵魂都在颤抖,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她几乎将荣兴宫翻个底朝天才找到夏侯良玉,夏侯良玉对她又有救命之恩,她觉得自己着急救他也说得过去。
慕容鸢怨恨地盯着她,看都没看一眼被慕容锦打的看不出人样的荣贵妃,好像面前的不是她的母亲,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今日,她回宫没看到夏侯良玉,听流云说他回了夏侯府也没有多心,晚上就寝想着金婵的事怎么也睡不着,也这般爬上屋顶吹风,却听到宫内几名宫女说夏侯良玉被荣贵妃带走。
荣贵妃暴怒,大半夜尖叫着唤太医,宫内灯火通明,人仰马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凄怆的让她不要进殿的声音却不断在脑海环绕不去。
同样绝望凄冷的声音……
可是她想不起来自己究竟遗忘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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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逼迫自己,万事随性顺其自然,凌霄子师叔说她活不长久,心脏负荷不起激烈动作,思虑不可过重。
她从小到大都如此,这么没心没肺的过来了,倒也活到了十四岁,明年最热的时节,就是她及笄之时。
这阵子经历的事比曾经几年发生的都多,也不知折了她多少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