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受伤虽重,但万幸没有伤到要害,七天转眼便过,他已能自如活动。【26nbsp;】小游平日来悉心照料,吃穿用无不准备妥当,韩馥嘴上虽是一如既往的嘻嘻哈哈,但心中实则极是感激。而月若盈则与二人时刻保持距离,就连用餐也选择别处。
韩馥固有心和她亲近,但也找不到机会。自打那日月若盈在他面前哭过之后,二人的距离就似乎更加遥远了。韩馥心中失落气闷,但也无处发泄,只好更加卖力的和小游插科打诨,才算聊以排解。
这一日清早,小游去不远处市集采购用品,韩馥正呼呼大睡,忽然有人推他一把道:“起来。”
韩馥睡的迷迷糊糊,没听出那人是谁,嘟囔着骂了几句又沉入梦乡。那人一见,登时大怒,口中娇喝道:“切魂!”
韩馥只觉心脏突的一跳,四肢百骸痛的无以复加,就好似要被人硬生生扯断一般。他大叫一声,猛地坐起。
那人冷笑一声道:“终于醒了么?”
韩馥一怔,痛苦如潮水般褪去。阳光强烈,正好照在韩馥眼睛之上,那人立于身前,韩馥一阵头昏眼,看得并不清楚。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瞧去,这才见月若盈一袭紧身蓝衣,如出水芙蓉,俏生生站在自己眼前。
“你……你怎么来了?”韩馥有些惊喜问道。
月若盈道:“拜天宫宫主羲和,虽身为女流,但神通极强,可说是天下数一数二,就是爹爹亲临,也未必能有把握取胜。但拜天宫数百年来人才凋零,已不复往日辉煌,单单一两人也不足为惧,更何况……”说到此,月若盈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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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若盈点头称是,韩馥大喜道:“这可太好了,有了功夫,我就能为妈妈报仇啦!”说完,韩馥嘻嘻笑道:“事不宜迟,你快教我罢!”
韩馥一愣奇道:“这话怎讲?”
韩馥呸了一声道:“老子好歹也算个伤员,等我伤势一好,爬着山还不是玩一样?”
月若盈冷冷一笑道:“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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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不情愿的挠了挠头道:“还要清楚规矩啊?真是麻烦死了。”
“去哪?”韩馥一怔,月若盈已迈开脚步,朝着山上走去。韩馥不敢怠慢,忙站起身子,追着月若盈去了。此处虽是无名小山,但秋高气爽,清凉逼人,瑟瑟秋风一起,漫山遍野的红叶齐齐抖擞,远远望去,更加令人舒适。
韩馥看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喜道:“原来这山上竟有这等美景。”饶是月若盈寒着面孔,也不禁多看几眼。二人顺着山路向上而行,韩馥缺乏锻炼,一路山行,累的气喘呼呼,叫苦连天。而月若盈却理也不理,每当他掉队落远之时,总要默念口诀。韩馥每每吃痛,就快步赶上。
月若盈冷哼一声道:“快起来!”
月若盈冷哼一声,径自说道:“本教名为‘炼魂教’,于千年之前,由开山祖师独孤不仁所创,历经无数风雨磨难,巍峨不倒,屹立至今。可说是当今世上最强势力,天下人无不闻风丧胆。”
月若盈不屑笑道:“天下人惧怕强权,咱们圣教行事多以实力说话,久而久之便有人称呼咱们为魔教,这种话不足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