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心中一暖,反手将烁玉的柔荑拉住。女子微微一笑道:“多亏教主赐我龟息丹,这才能让烁玉逃过一劫!”
阿酒笑笑,却不接话。
阿酒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我能相信你么!”
阿酒哼了一声道:“你若使出对付宋妄那功夫,八成我抵挡不住!”
阿酒“呸”了一声,笑骂道:“你不也是,老子苦练三年,竟还胜不了你!”
“自然当真。”南宫冷傲然道:“为师说话几时不作数过!”
“那好。”阿酒冷笑道:“你便将玉儿还给我罢!”
月重阳见状一笑道:“如此说来,这第二阵算是我方胜利了么!”
“嘿。”月重阳笑了笑道:“我乃圣教之主,掌控天下大权,我说的话若是不可信,那这天下谁还有信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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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听了这话,随之望向月若盈,韩馥感觉阿酒身上瞬间杀气大炽,忍不住朝月若盈那边走了几步,谁料月若盈盯着阿酒,忽而一扬粉颈道:“不错,她就是我杀得!”
韩馥跃开数丈,盯着被狂雷击打出的巨坑道:“阿酒,你不会就这么输了罢!”
韩馥笑了笑,却不答话,阿酒默然半晌,忽而骂道:“***,这斗得兴起,竟无好酒作伴,真是晦气!”
阿酒哈哈一笑道:“你毁我一生,现在总该到我报仇的时候了罢!”
阿酒眼神一亮,嘿笑道:“当真!”
“是么。”月重阳嘿笑一声,开口笑道:“出来罢!”
南宫冷哼了一声,挥手道:“罢了,这一仗输了也罢,但在第三场,你无论用什么招诡计,也胜不了我了!”
月重阳笑道:“玉儿,这三年来辛苦你啦!”
“你……”南宫冷听他话里有话,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正当二女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时,却听韩馥哈哈一笑,悠闲地站了起来,他掸掸身上的灰尘道:“阿酒,三年不见,你果真进境极大!”
当下,只见韩馥双手一错,蓄力无匹朝阿酒推来,阿酒勉强一挡,登时被韩馥推的身子歪斜,跌入雷中。
“那这样如何。”正此时,忽听有人远远道,众人一惊,旋即望去,却见月重阳立在高处,一袭青衫迎风起舞,既是沧桑又是孤独,他微微一笑,开口道:“我将烁玉还你,但你要归顺于我,从今往后为圣教所用!”
韩馥暗叫一声不好,足下微微一变,就要朝月若盈奔去,但阿酒立在原地,表情极是复杂,他脸上忽晴忽暗,谁也敲不出是喜是怒,过了片刻,忽而听阿酒道:“就算玉儿是她所杀,但归根结底,也是师父您逼迫的不是么!”
话音未落,便听南宫冷怒道:“阿酒,你若胜了他,别说好酒,就是金山银山我也给你!”
南宫冷被他逼得一窒,勃然大怒道:“反了,反了,难不成你要为师自杀谢罪不成!”
正此时,忽然月重阳身形一摆,青衣渺渺,他双掌叠错,和南宫冷瞬息之间交了数掌,众人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南宫冷和月重阳双双后退数丈,双方互相凝视,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韩馥嘿笑一声道:“斗下去你也未必会输!”
正此时,忽听阿酒大喝一声,韩馥应声而落,摔倒在地,将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月若盈、洛媚儿见了,均是一惊,齐齐叫道:“韩馥!”
话音未落,一人陡然跃上天空,他呸了一声道:“你才输了呢!”
颜行书笑了笑,退居人后不再多言,南宫冷颜色倏变,他思索半晌,忽而笑道:“阿酒,这事的确是为师考虑不当,等此事一了,为师便上山祭拜玉儿如何!”
月重阳哼笑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你想不到的!”
韩馥心中一暖,将酒壶顺手接过,听烁玉期期艾艾道:“韩兄弟……三年前对不住啦!”
韩馥一怔,嘿笑道:“我早忘啦!”
阿酒见状不由得奇道:“三年前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韩馥与烁玉相视一笑,齐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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